说害臊,那真是假地。
对谢知来说,单单几个女人在,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里面有任昊这个小男人,别看谢知跟任昊独处
有些风骚的感觉,可她毕竟是良家妇女,即便面子上所谓,骨子里仍旧抛不掉那一丝女人的矜持。
“姐……”顾悦言横身在谢知与任昊的中间,轻轻唤了她一声:“本来就是我们仨输了,要脱也是我们,怎么能让你担着?”
那“姐”的称呼,明显比“知姐”亲近了太多。
谢知不禁莞尔一笑:“昨天咱们玩牌,那是愿赌服输,可今儿个这局却不一样,谁知道小昊这么不是东西啊,他是姐姐我叫来的,这里姐姐年纪最大,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仨被她欺负吗,呵呵,都起开,咱们输得起,省得那臭小子说咱闲话。唉,你们可还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呢,赶紧把衣服穿好喽,姐姐我孩子都生过啦,他愿意看就让他看,又不能少块肉,姐姐不在乎这个。”
范绮蓉闻言,呼地一下转过身:“任昊!你不是要看我们脱衣服吗!好!姨给你看!”范绮蓉怒气冲冲地一把将内裤拉到膝盖:“看见了吧!满意了吧!你还想怎么样!一口气说出来!”
夏晚秋惨白着脸色挽着谢知的手臂:“任昊!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悦言只是咬着嘴唇摸着肚子,却没说话,不过,她那眼神里的怒色,谁都看得出来。
呃,>姨,你说得也忒煽情了吧?
任昊好一阵郁闷,他那是真冤枉啊。
莫名其妙地被拉入牌局,从中看到了让几女融洽相处的办法,逐而说了几句挑衅的话,这可倒好,她们关系是融洽了,可跟自己的关系却是霍然紧张起来。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得,得……”任昊举手投降,扭过头不去看她们地身体:“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别脱了,都别脱了……”
几女好像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就这么光着肥臀,唧唧喳喳地教训了任昊一通,什么白眼狼啊,什么忘恩负义啊,什么色胚流氓啊,整得任昊跟个十恶不赦地恶人似的。
十点四十五分。
几女终于骂累了,穿好衣服陆陆续续走出主卧,任昊听着脚步声,四人好像同时进了谢知所在的次卧室,都没回自己的屋子。
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任昊挠挠头,颠颠下楼,钻被窝里睡觉去了。
唉,好人难做啊!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
这事儿闹的!
……
第二天,星期一。
任昊顶着两只黑眼圈走进班级教室,打开窗户换换空气,随后趴在窗台上若有所思。蒋贝贝见状,拿着语文课本抡过去拍了他屁股一下:“耗子,咋了,失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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