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蜻媚眼如丝挑逗般地盯着任昊的眼睛,解扣子,撩开衬衣领口,让白花花的卜肉儿小深深的锁骨、修长的脖颈、文胸上摆的边缘纹路进入他的视线范围,又问他道:“……有感觉了吗?”
咕噜咕噜,任昊喉结不自觉地涌动起来,眼巴巴地瞅了好久,他方是回过神儿来,心里嚷嚷一句要了亲命了,任昊收敛心神,强行把目光从那熟媚的身体上移走:“啥呀!一点儿感觉都没!”
谢知嬉气得差点一脚丫子踹过去,心说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敢说没感觉?
“这都不行?任昊,你到底想怎样?”
“不是我想咋样,是您想怎样”,任昊余光偷偷摸摸地往她身上瞄着:“你让我直接回家不就啥事儿也没有了吗,要是不放心,我就跟这儿住一宿,也没啥大不了的,嗯,二选一,你决定吧,反正我今天是轶定不会自己那啥了”,谢知蜻的眼角拉出一道细长细长的弧度,隐隐看去,好像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每尾纹,她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
任昊感觉蜻姨似乎要出大招了,语气忙忙一缓,和颜悦色地笑了笑:“倒也不是,那个啥,等我想想啊,对了对了“””任昊攥着拳头抵住嘴巴轻轻咳嗽一声,红霞微微上了脸,瞥了床头上的谢知持一眼:“我记得三个月以前,咱们一起住四季青桥别墅区的时候,嗯,你是不,说过一些话啊?”
“啥话?”
“那天晚上,呃,你们几个都在我屋的那天晚上,你说变吏现在还小,不能让我欺负她,嗯,你还说,如果我有需要了,你就,咳咳,你就用手帮我,嗯,这话是你说的吧?”如果不是今天这种暧味的气氛,任昊是断断然不敢提及此事的,其实,蜻姨那夜的话语一直都很让任昊惦记,所以,他记得极为清楚,谢知蜻嘴角的笑意越浓烈了些:“有这事儿?”
任昊肯定地点小点头。
“你确定这话是蜻姨说的?”
“砾定!”
谢知持无毒地忽闪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儿:“我咋不记得哩?”
任昊捂着额头做了个几乎晕倒的动作,瞪着眼睛愤愤看着他:
“好,先不说这个,嗯,我问你,那再往前的那些天,你说过,如果我跟变变谈对象,你就允许我摸摸你,你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你总不会忘了吧?”
谢知蜻可能是故意为了气他,竞学了任昊的招牌动作一一挠头!
她苦思冥想地挠挠头,略略不好意思地朝任昊笑笑:“我说过吗?不记得哩”,任昊用怏怏的眼神望着谢知嬉作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早知如此,他就不提此事了,谢知蜻不是蓉姨,不是悦言,说出的话自然不会都算数,任昊恨的是,婚姨那变着法气自己的小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对她无可奈何,“呵呵呵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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