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晚秋的疑惑,任昊只能用蓉姨搪塞过去,说他家有个邻居就是这个行业的,有一次和自己说过一些出版社的事。
夏晚秋信以为真。
席间。
“你俩怎么认识的?”继夏建国之后,刘素芬又开始问了起来:“谈了多久了?”
夏晚秋不紧不慢地吃了口菜,侧头瞧瞧任昊,示意让他说,不,是让他编。
任昊硬着头皮编起了瞎话:“挺偶然的,有次我路过师大附中门口,一个没注意,把晚秋给撞倒了,她脚受了伤,看样子还很重,我提议去医院,可晚秋死活不干,呵呵,于是没办法了,我只能打车送她回家,路上我俩聊了聊,才知道她是教英语的老师,嗯,正好那时我也想补习一下英语,于是就问了晚秋,没想到她同意了,一来二去,我俩就……呵呵……”
任昊注意到身旁夏晚秋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咳嗽了一声,赶紧低头吃饭了。
“那还真够快的。”刘素芬若有所思着抬眼看了看女儿,旋而侧头与夏建国嘀嘀咕咕起来。
任昊见饭也吃完了,于是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言罢扭身出去了,有些话,自己在这里他们不方便说,任昊干脆给他们三口留下讨论时间。
……
任昊一走,包房里可就热闹了。
刘素芬拧着眉头看看女儿:“我看你对任昊不冷不热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你俩同不同意,给个痛快话。”夏晚秋就是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喜欢拐弯抹角。
夏建国重重放下茶杯,碰,茶水溢出杯外:“怎么跟你妈说话呐?”
刘素芬轻轻哼了一声:“你先给我个实话,是不是真准备跟他过一辈子?”
夏晚秋老大不情愿地一点头:“……嗯。”
“嗯什么嗯?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你倒是说句痛快话啊!”刘素芬气哄哄地瞪着眼:“晚秋,我看你俩的样子,怎么不像是在处对象啊?”
夏晚秋沉眉咬了咬牙,这件事本来就是假的,只要刘素芬相信了任昊的假年龄,以后再找个日子说他俩分了手,那一切就都了结了,想到此处,夏晚秋沉吟着蹦出几个字:“我就认他了,你们看着办吧。”
如若当着任昊的面儿,这话,夏晚秋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刘素芬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逐看向夏建国:“你觉得呢?”
“我还是觉得他太小了一点,要是二十八岁就好了。”跟方才的斩钉截铁相比,夏建国此时有些踌躇的感觉:“不过,这个叫任昊的小伙子,看上去倒是挺踏实,嗯,应该是个过日子的人。”
刘素芬敲敲桌面:“晚秋,他一月能挣多少钱啊?”
夏晚秋看着窗户,爱答不理地嘟囔一句:“我怎么知道。”
“你都跟他睡过觉了,怎么会不知道!”
听得此言,夏晚秋成熟的俏容瞬间通红,就是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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