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种经济形式目前是最符合俄罗斯的?”普京脸上的表情由期待变成了冷静淡淡的问我“叶毫不忌讳的讲我个人对这种经济形式持强烈的反对态度而这种经济的收益人则就像你说的那样已经从幕后走到了前台甚至直接影响了克里姆林宫的决策这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无疑是危险的我们有必要坚决地铲除它们”。
看着终于在我面前有了明确的态度的普京我欣慰的笑了笑长舒了口气后反问他“它们是指谁?是寡头经济还是寡头呢?据我所知1997年全俄罗斯的工业品生产下降%。而寡头们所拥有地那些企业工业产值却增长近3倍从26万亿卢布增长到1oo万亿卢布以上。同样是在1997年弗里德曼他们所拥有的企业俄罗斯国民生产总值中的比重从1o%上升到41.6%。
另外在1997年全俄罗斯投资水平平均下降到仅相当于199年的5%的情况下寡头们所控制地基本投资增长率却增长了近25o%。这其中波塔宁的联合进出口银行更是在全俄出口增长率只有8%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出口增长率提高到了28%。而在金融领域无论是不良资产率还是经营风险这些寡头所拥有地银行均要大大的低于国有银行。难道这些可靠的数据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难道你不认为寡头经济为俄罗斯的经济稳定和工业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吗”?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寡头经济!”不等普京反映过来。我便直接向他抛出了自己的结论“这只是一种垄断资本主义的初级阶段在经济生活中的直观表现而已。只不过这种直观表现的过程中出现了像别列佐夫斯基这样的人才使之成为了官僚资本主义但如果抛开这个克里姆林宫地教父来看这件事的话它将是极其合理的”。
“可是不仅仅只有别列佐夫斯基在对政府指手画脚”普京对于我的论断有些茫然讷讷的的反问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是说俄罗斯不存在寡头吗?那么别列佐夫斯基以外的那些人又怎么解释呢”?
“是不存在寡头经济!”我纠正了普京一句义正言辞的说道“绝不可以让现阶段俄罗斯出现地资本家控制克里姆林宫的政治生活他们不可以、也没有权力影响政府的决策。如果有像别列佐夫斯基那样喜欢将自己和政府混为一谈的资本家那么政府有义务也有必要让他遵守秩序。
其实国家手里应当时刻紧握着一根叫做法律的束棒虽然这根束棒只能使用一次但它必须有一种一击毙命的威慑力。让任何人不可小看它。但同时。国家不应当轻易动用这根束棒只有等真的有像别列佐夫斯基这样地人出现时这只束棒才会毫不犹豫的击倒他。因为任何人都不能要挟国家”!
我的正义感让普京终于明白了过来顿时松开微微皱起地眉头试着向我确定“叶你是说俄罗斯根本就不存在寡头经济我们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几个热心于干扰国家政治生活的小丑制造的一出闹剧一出将雏型资本主义变成了伪寡头经济的闹剧对吗”?
“只是名字不同而已!”我笑着向轻松下来的萨兰诺娃耸耸肩。点燃烟后解释道“其实政治和生意之间应该有一条明确地界限政治家和商人谁都不可以越过这条线否则将面对地是束棒的严厉惩罚。但这不是说商人不可以参与政治而恰恰地推动了商人参与政治的积极性。因为在束棒的威胁下商人只能寻求政治庇护而不可能轻易的左右政治生活。而这也就是欧洲式的政党体系的精髓所在即经济支持政治。政治为经济服务如果变成经济控制政治政治为经济服务的话那这也就成了你所谓的寡头经济”。
看着普京陷入一阵赞同的沉思之中我轻轻的向他抛出了自己的最终计划“其实从我到莫斯科的那天起萨兰妮就不再是一个所谓的寡头。现在包括我的另外两位合作伙伴波塔宁和弗里德曼在内。他们已经完全的转变了角色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跨国集团的参与者。而我们将达成一种共识。一种做世界上最有些得商人以及最最紧密地合作团体的共识。但这种共识有一个前提即我们需要政治保护为了得到这个保护我们想让你成为我们在克里姆林宫的代言人……”
“为什么会选我呢?”普京从沉思中回过神淡淡的看着我问“我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安全委员而你们这个集团几乎可以绕过我得到克里姆林宫的眷顾这难道不值得我疑惑吗”?“你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我大方的送了普京一顶高帽用眼神示意他身边的萨兰诺娃冷静下来“从今天晚上咱们见面开始你始终是在关心俄罗斯的前途且在对待寡头经济这件事上丝毫没有夹杂个人感情。这些东西加上你在政府部门工作时的政绩让我们相信你是一个可以将俄罗斯带出困境的强势领导人是一个可以为我们的生意提供保护的政治家。
另外我刚才已经说过萨兰妮他们已经不再是你主张消灭的寡头我们不打算用自己的影响力去左右克里姆林宫而只是想在一个宽松且长久稳定的投资环境下受到你的保护并保证在不参与政治的同时足额缴纳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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