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怀疑我的话!”感觉到欧雪婷的身体有些僵直我坏笑着在她耳垂上轻噬了一口“金鉴林能得到的消息我自然也能得到而且我在北京和港澳那边的人脉要比金鉴林深的多他不知道我也知道”。
“唔”欧雪婷娇笑着躲开了我的嘴唇但很快又若即若离的往我怀里靠了靠“我不是怀疑。我只是觉得像罗书记这样一向很注重自己形象地人一下子有那么多非法所得让人很难理解。难道这就是屈光的假象”?“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我斜斜的倚在沙上顺势将欧雪婷搂在怀里“不管这算不算假象我们现在都可以确定两件事那就是因为老罗拿了他不该拿的钱。并因为想把这些钱转移到国外去而引起了十一处的注意。十一处其实很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但至于说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直接立案反而是在隐忍了一段时间后将这件事到了省纪委那就只是上头该考虑地事情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不要去想它的好”。
欧雪婷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关键对我的话颇为失望于是放下矜持转而向我撒娇道“你好像知道地!告诉我好吗。我可不想在金鉴林他们那帮人面前总当听众”!好奇心害死猫!”我躲开欧雪婷的眼睛重重的在她头上摩挲了几下“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嗯!”欧雪婷顺从的往我手上贴紧了些抬起头眼巴巴地等着我的“分析”。
“这些东西你应该自己想的!”我下意识的避开她的眼睛自言自语般地回忆道“前段时间我跟你说过一件事是关于老梁、老陈和乐老他们三个人之间那场较量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这边的宋武钢和罗先杰接连出事后现在他们三个人好像忽然间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变成了毫不相干的看客这难道不让人觉得奇怪吗”?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看着欧雪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静我满意的点点头“最奇怪的是宋武钢他自从被捕后便再没有任何关于他地消息传出来过就连他名下的那些产业也仍旧是在照常运作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梁老要保他?”欧雪婷试探着问了我一句看到我点头后试着分析道“如果将这些事连起来考虑的话。那么应该可以得到一条清晰的线路而这条线路就是现在绷在梁老跟老陈和乐老之间角力的那条绳子。梁老最开始是想用绊倒崔总来增加自己着头获胜的砝码但是因为来自上头的压力崔总并没有被胡文忠抓到把柄所以梁老在云洲这个棋局上的第一招完全是失败地。
不过这时候忽然间宋武钢因为没有偿债能力遭到银行起诉使得梁老有机会用他作为棋子使出了第二招但这招棋走得让人很迷惑。因为我记得金鉴林曾经说过梁老其实才是宋武钢的老板。而胡文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为立功心切才追查宋武钢那些事情的。这样的话梁老等于是作茧自缚而且宋武钢被捕后又直接被十一处的人截走如果他松口地话会对梁老很不利也可以让陈市长抓到反击地机会。
于是这个时候梁老不得不使出了第三招。借罗书记的生活问题向陈市长施压。但十一处为什么突然间参与了进来呢?如果按惯例他们完全可以不经过省里而直接对罗书记展开调查。可为什么他们偏偏只是将证据送来而继续保持观望呢?而且罗书记虽然从被挂职到被立案只经过了几周地时间但立案之后为什么大家忽然间都静了下来不光宋武钢那件事没有了动静甚至就连罗书记本人好像也一直保持缄默难道大家都在等什么吗”?
看着欧雪婷冷静的望向我的眼睛我笑着耸耸肩“不是我我虽然的确是刚从国外回来但还没那么大魅力让这些人等我呢。不过你说的也对他们确实是在等或者说是在犹豫。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老陈和乐老在跟梁老的这场较量中一直处在守势根本就没有做出过反击的动作。即便是宋武钢那件事让老梁被动了一些那也是由他作茧自缚造成的而如果没有十一处中途插手老梁完全有能力将这件事压下来”。
“犹豫?”欧雪婷不由自主地重新僵直了身子蹙着眉头苦苦思索道“他们在犹豫什么呢?梁老手里现在有指控罗书记的证据只要纪委再加上些审讯手段一定可以让罗书记认罪伏法的。那么如果梁老想对老陈下手的话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只是个机会但不是最好的!”我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盯着欧雪婷的眼睛问“假设现在老罗已经交待了他的事情那么你认为老陈会做什么或者说老罗最终被定罪会给老陈带来什么影响”?反击!”欧雪婷果敢的回应了我的问题完全将自己代入其中“如果我是陈市长一定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把罗书记被双规这件事的影响在云洲降到最低力求不让省里以这件事为借口来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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