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这种观点貌似很荒诞但近年来被证监会处置掉的那些上市公司却印证了这一观点的正确性所以不管是上市公司还是投资者就都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如果一个公司被出具了无保留意见。那这个公司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只不过执行的日期不能确定。这就好像人们买彩票或者说是统计学上所研究的概率问题。上市公司地审计报告上出现无保留审计意见是小概率。而小概率事件一般不会生如果它生的话就是错误的”!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解释过于详细还是因为高静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忽然将注意力转到了审计上来“他们不是会做假账吗?既然账目上可以动手脚。那些公司为什么还那么傻地给自己做一份无保留意见的财务报告呢?通通的做成保留意见不就可以了”?
“他们并不傻!”我笑着应了高静一句后耐心的解释道“很多上市公司其实只是个壳子他们存在地目的也就是为了帮助自己的老板圈钱而他们圈的钱全部都来自于中小投资者和股市上的散户就算他们做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出来。那些真正有投资眼光的庄家们也不会来投资所以说与其有所保留还不如最大限度的捞钱来的实际。而即便是因为重大经营过失或者是涉嫌财务虚假和披露不实等原因被证监会立案稽查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被以spia1tratnt地方式限制交易或者是直接被清盘也就是说受损失的是这个壳本身以及因为虚假审计报告而陷入泥潭的那些小股东那些真正躲在幕后的大老板早就卷钱跑路去了”。
“那为什么还有好多败类因此而入狱呢?”高静似乎是不赞同我的观点但她脸上的表情又像是因为相信了我的话而感到悲愤。
“那只是冰山一角!”我微笑着示意又把视线从马路上收回来的高静放松下来而后淡淡的提醒她道“想想现在宋武钢地处境他也是上市公司老板他的鑫德也是个空壳但他是因为被证监会通知听证才倒下的吗?如果他现在只需要应付证监会的听证而不用做在十一处喝茶的话。你认为以他的能力难道就不能让鑫德被掉而后转手吗?所以说在不涉及上层意识的情况下自然死亡的只是他们手里那个本来就没有生命力的壳”?
这一次高静没有再对我地话表示什么异议而是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为什么你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你也这么做过吗”?“你认为我需要那么做吗?”答非所问的回应了高静一句后我重新帮自己点燃烟道“其实我跟你说上市公司的事情是想让你明白审计报告的事情换句话讲就是说不管你的公司经营地好坏最稳妥地方法就是在人们可容忍的范围之内让它存在一些小问题这样地话大家才会认为这是正常的。而如果你把自己粉饰的太干净或者说你无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干净的话那只能落得个被弃子的下场”。
“其实这种现象不只是股市上才有!”给了高静几秒钟思考的时间我缓缓地吐了口蓝雾道“其实更准确地来说股市上的民间审计只是国家审计的折射点!咱们国家是从商朝的时候开始出现专门的审计官的那个时候这种叫司宰的官员的职责是专门审计国库存收这种审计体系下的所有人员只对一个人负责那就是君主。在这种审计体系下所有的审计官员都可以不受干扰的对国库存收进行公允的进行自己的工作不必担心有任何麻烦。不过这种体系没保持多久就因为宋太祖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而消逝了。这位自以为文武了得的太祖皇帝明了宋朝的军、政、财三权分立制度却愚蠢的将审计体系打散给了地方让那些没有任何实权的审计小吏们不得不位向权势低头也让审计这种庄严的东西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还不明白我的意思?”看着静心聆听的高静我微笑着用手指敲击着窗棂向她提醒道“我是在告诉你如何透过现象看本质不是在给你讲历史故事”!“哦”高静有些意犹未尽的轻和了我一句后。没头没脑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种审计体系会出现相互勾结作假的现象?股市上生的这种东西其实就是这些现象的另类折射。对吗”?
“这也就是宁常胜倒霉的原因!”我并没有直接回答高静的问题而是借着感慨继续启她道“我爸爸有一个不错的朋友叫高振明。现在是云钢高线材分厂的厂长和党委书记有一年他来我们家拜年的时候我正好在家于是便在酒桌上听他说了一件他遇到的很有趣的事情。这件事也是关于审计的那一年他们高线材厂的一台德国线材设备被冶金部的相关审计人员将价值盘点成了负值而出现这种盘亏情况的原因表面上看是因为折旧方式不同但实际上只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工作餐上的五粮液度数不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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