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是世界上最大牌的救火队员!”见普京拿自己开涮。我连忙毫不客气放下酒杯跟着他幽默道“弗拉基米尔。前几天我和弗里德曼先生做过一次长时间的交流如果没什么意外情况生。我相信证件事情会在这几天出现转机所以请你再耐心的忍耐几天!毕竟从艺术的角度去思考每场歌剧中最大牌的人物总要是最后才出场而且在出场之前总要花很多时间去装扮自己”预想的那样!”从我口中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普京便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这些琐碎的小事上转移到了我们两个人目前都很关注的问题“叶你刚才说思达恩科石油公司马上就可以得到里海近海大6架的探采权证那么你觉得这件事生在现在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试探呢?”
“我认为是一种必然的巧合!”用文字游戏小小地幽默了一把后。我看着露出笑容的普京轻松道“弗拉基米尔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天道酬勤而你现在就正在用事实印证着这句话的正确性。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真诚也是最睿智地政治家。也是俄罗斯大众目前最乐意接受的领袖。所以我觉得你出面竞选下一届总统是一种必然或者叫众望所归。
但是同时这个必然又因为叶利钦先生的身体状况而来的有些突然。所以在你没有做好登台亮相地准备之前这只能算是一种巧合。而且在非政治时限性的作用下叶利钦先生即便是现在选择退出他也会因为有充裕的卸任时间而出现多种选择并用这种选择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因此现在巧合的关键就在于你是否可以现在就回应他的试探并适当的作出让步。”
“让步?”重重的重复了一遍我话语当中的关键后普京回忆着问道“叶最近我一直在研究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说的那些建议并准备将它们作为竞选纲领。可是你所说地让步不是恰恰与这些东西相背离吗?”
听到普京说要把我偷他的东西写进自己的竞选纲领我差点没把刚缀到口中的红茶给喷出来好在身边的崔雷手疾的用帮我点烟的动作掩饰了过去否则还真是有些滑稽。借着烟丝的辛辣顺了顺气我仍然有些心不在意的看着有些奇怪地普京说道“弗拉基米尔我最近正在和咱们的另一位朋友阿布拉西莫维奇合作一笔生意生意的内容是由我出面为他从英国汇丰银行担保六十亿美元的航空贷款而他则以鲁斯阿尔的铝业公司的名义向我目前正在中国国内运作的钢铁公司投资或者是参股。这一点我想萨兰妮应该已经帮我转达给你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在你成为代总理之后可以促成萨兰妮和我的合作。”
我地这段听起来像是跑题的话让普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这个老克格勃的反应能力还真不是“盖”的只是在我手中的烟燃烧到了一半他便面带感激的反应过来道“叶你地意思是说把我们对待切尔诺梅尔金这个蛀虫地手法运用到这件事上来?可是俄罗斯铝业公司好像和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情况并不完全一样你这么做地代价是否会更高呢?”
“或许我的收益也更多呢?”无所谓的朝普京耸了耸肩我故意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和他逗起了闷子“其实我不打算用对付切尔诺梅尔金的手法来对付俄罗斯铝业公司而是打算让它自己上钩。当然。如果想让坦娅她们上钩这个饵就必须足够有诱惑力。”
“你是说我并不一定要妥协或许迂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思路被我一步步的引到开阔地之后普京有些迫不及待的向我求证道“叶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用你所说的公司治理的方式来解决坦娅的问题?可是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没有合适的诱饵。我想她们是不会轻易的上钩。而且即便是有这样的饵我又怎么在她们上钩之前面对国内舆论的质询呢?”
“这正是我要说的”见普京已经完全的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也就没什么好保留的于是在整理了下思路之后我将自己的想法向他和盘托了出来“弗拉基米尔虽然我不是一个政客但是对于政治我还是有一定的理解的。在我看来如果你想要像我说的那样让俄罗斯学习我们中国这种韬光养晦的策略就必须适时的和它以某种方式联合起来。当然这种联合应当是不具备任何针对性地也是不容易招人非议的。
只有这样俄罗斯这个级大国才能在韬光养晦的同时仍然保持自己对原有势力范围的影响力且不用过多的分散精力给这些外部事物。其实这就好像是我们中国古时候的三国时代现在美国一家独大并有英国跟随在它身边所以从正面跟它生碰撞明显很不理智。于是这个时候你就要寻找一个能让它们感到难受的盟友并不一定要和这个盟友的关系有多亲密只要能让它们因为你们的关系升温感到难受就可以。”
“你是说用这种国际化的政治行为来转移民众的视线?”或许是过于坚持原则普京并没有随着我的思路马上把对我这番建议的认识提升到应有的高度而是仍旧死死的盯着这个局部问道“叶就像你说的那样俄罗斯的确是需要韬光养晦但韬光养晦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必须务实的展本国经济。如果要展经济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要触碰到这些问题民众自然也会重新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回来。而且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俄罗斯都只能属于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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