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个很可笑的问题因为在全世界投资市场的都赫赫有名的美国佬他们选的方式竟然是储蓄。就像上海小6家嘴的那些小白领们认为只有银行存折而没有信用卡会被人嘲笑一样务实的美国人同样认为如果仅有信用卡而没有银行存款是一种很不“科学”的生存方式。
凯恩斯理论认为国民总消费加上国民总投资等于国民总储蓄美国人民在这一理论的指导下很坚决地贯彻了凯恩斯精神他们把一半以上的收入都用以还贷。另一半又都存进了银行或是信托公司。当然在他们看来储蓄也是一种狭义地投资只不过风险低回报率也不高而已。
既然是这样那么为美国中产阶级服务的。肯定就是美国的一级信贷市场因为他们的信用好偿债能力强。美国的各大银行没有理由错过这些上帝更没有理由把这些上帝让给我。
而且美国是世界上金融壁垒最为森严地国家到现在为止美国政府还在通过立法限制外国银行在其境内吸收居民存款禁止外国银行加入美国联邦存款保险系统同时也不支持外国银行收购、兼并或控股美国银行。
如果思囡收购的第一资本本身不具备印度血统恐怕到现在为止我还被排斥在北美金融业的主流业务之外而且就算是思囡成功的收购了第一资本。它现在也还是处处受美国金融监管集团地挟制根本没有与花旗平等竞争的机会更不要说什么抢夺一级信贷市场份额。
因此要想直接影响美国房地产市场我只能从北美次级信贷市场入手。而所谓的次级信贷市场说白了其实就是把钱扔给那些根本没有偿债能力或者信用有污点的美国行者们。这些人可能一辈子财政状况都不好可能一直都在搬家可能每个月都要领救济金。
当然。这些人也不是我们从电影上看到的那些流浪汉因为那是电影就像我们小时候在看到《倩女幽魂》里那个张国荣拿着干粮砸石头的镜头会笑一样只是为了传达一些想法的笑料不能单纯得认为普天之下所有的书生都是那个穷德行。
所以说只要我敢把钱贷给这些个只有身分证而不受户口本儿限制的流民他们就敢拿着钱去投资美国地产。他们才不相信自己还不上贷款呢人家可是每个月都有救济金的美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自信地民族。
我同样也不担心。我要的就是他们这些人头帮我托高美国地产价格只要他们买楼市就一定会升到时候就算有人不想还贷款把他的房子收回来卖了就是了。
我之所以要请文叔他们帮忙其实主要问题不是我没有去龙堂摘红花。以我现在的手腕。让龙堂没有反对的声音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如果让那些依仗着老资格的本地户为了做事。还真有些难为他们。而且美国人是没有户口本儿的除了那些人到中年的流民们可能在我地感召下投入到如火如荼的炒楼行业当中来其他很大一部人习惯了搬家的年轻人恐怕不一定就会对什么次级信贷感兴趣。所以我必须动自己掌控的华人网络让他们在各自利用自己聚集区去覆盖整个美国让美国人民来一场全民大炒楼运动。
“或许你需要先找个跳板!”听完了我的计划之后文叔不置可否的帮我掸了掸身上的烟灰他老谋深算的眼神几乎把我穿透了过去。
“我觉得我倒是更需要一个身分!”点燃自己手里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支的香烟我侧身靠在车门上低头道“文叔我想请你和海叔帮忙给那些华商们打个招呼请他们出面帮我收一些纽约共和地股票我不要他们卖给我只要下次纽约共和举行董事会的时候他们能支持我和我姐姐。美国不允许华人控股他们本土的银行但是它没说不允许华人圈共同入主其董事会。”
“炒地产可是有风险的要是美国楼市走下坡路你怎么保证这些人的权益呢?”虽然我是龙堂的主事但现在文叔地语气怎么听都像是长辈在督导晚辈。
“他们投资地钱我来出三年之后他们可以卖掉这些股票收益全部归他们所有!”
虽然都是华人但是生活在美国的那些第二代、第三代们早就被资本主义社会把我们中华民族地传统美德给腐蚀掉了我要想把他们收为己用除了付出更多的成本之外别我选择。因为世界展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一种比利益更牢靠的绳结。
“值得吗?小福?”
什么是老前辈?老前辈就是在面对巨大的利益时仍旧能够保持清醒在确定自己不会失去即将得到的东西时礼让再三。文叔现在就是这样虽然我知道他很想吃下这笔钱但是他的目光中我看不到一丝贪婪的兴奋。
“纽约共和是我楔进北美的一颗钉子有了它我就能从这个点整个突破美国的金融防火墙!”为了让文叔松手我隐晦的刺激他道“我要的不是从美国楼市上赚来的那点儿收益我要的是整个世界的金融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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