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我懂了，你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明白，岂不是真白痴？”

“呵呵，你可以按量计酬，给他们做好表格，让他们每走访一家，就要做好登记，这也等于是在帮我们收集最底层的市场资料。为了方便他们，你可以订购一批我们公司品牌的圆珠笔，到时候，将那些圆珠笔送给店家，还可以加深店家的印象呢。”李文杰进一步给龙小山出主意道。

“好，这个办法好，我**甚至还可以绕开批发商直接去铺货。”龙小山一拍巴掌道。

“嗯？绕开批发商直接去铺货？啥意思，你打算我们公司直接卖给店家啊？”

“是啊，不行吗？找那些学生去卖，到时候，直接把中间差价给他们，我连工资都不用付了呢。”

龙小山如此一说，李文杰就怔住了，还能这样吗？

李文杰马上在脑子里评估龙小山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不行，听起来挺好，仔细想想......可行度不高。”沉吟思虑了一番之后，李文杰摇着头道。

“怎么就不行？我觉得不错啊。”

“首先，你这么干了，那么就是抢了批发商的生意，谁还与你合作？其次，你这么干，光是收货款和配送就是个大麻烦，你打算招多少人去干这个事？那些学生又不是全职，流动性大，今天这个干，明天他不干了，谁接手？如果数千家小店都卖我们的纸巾，你还不得准备几辆车专门配送货啊，那点货款估计还顶不上油钱和货车司机的工资呢，而且你还要先买货车才行。就目前来说，批发商还是很重要的，离不开他们，不过呢，我们可以折中。”李文杰梳理道。

“咋个折中？”

龙小山听李文杰那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听着是简单，可是干起来，不是一般的复杂，可行性真的是不太高。

“我们不给我们铺货，将给批发商的奖励拿来请学生帮他们铺货，我们主动站出来帮他们卖货，批发商不可能不愿意，不可能不高兴，货下去了，他们势必就要进货，那流动性就产生了。”

“还真是呢，我们出钱帮他们干活，赚的差价还是他们的，傻子才不愿意。他们就是一个通道而已。”龙小山幸喜的道。

“更重要的是，到时候兼职的学生不干了，店家也会主动找上游进货了，这条渠道是通畅的，并没有断掉，而批发商自己也有配送能力。我们自己，等于得到了解放。”李文杰道。

“那我可不可以送一些试用装给下游店家呢？起码让他们有了使用的经历，才好给客人推荐嘛。”龙小山受到启发，脑子就变得灵活多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这是好事啊，一切只要有利于市场打开，有利于增加销售的事情，我们都要去做。我们现在的目的不是要赚多少钱，我们的目的是要让多少家店卖我们的货，只有铺设的店家越多，广告投放的效果才会越好。要不然，就算广告放了，民众想买了，可是找不到地方买，这不是傻乎乎的损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