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好饭不怕晚。晚上请你们也一样。”田淑玲笑嘻嘻的说着,同时拽住了绷直的狗链子,“我看着它,快先进屋吧。”
林野两人快步的朝着屋里走去。
田淑玲把甜杆塞到了大黑狗嘴里,然后噗噜噗噜手也跟了进去。
田家不论是院子还是房屋面积,都比程家要小不少。
但收拾的还挺干净利索。
家里除了田淑玲,还有一个坐在炕头抽着叶子卷烟的老太太。
林野和程依梦异口同声的叫人,“田奶奶好。”
“诶,好。”老太太七十多岁了,有些眼花耳聋,眯着眼睛打量着两人,说话声音还很大,“这就是小梦对象啊?个头可真高!”
田淑玲大声的喊道,“奶,她对象其实也是我们同学!”
老太太笑了,大嗓门的说道,“同学好啊,知根知底儿。”
林野一脑子的颜色废料,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程依梦,“是啊。”
程依梦不会读心术,哪里能知道林野的心中所想,还赞同的跟着微笑点头。
“哎,你们吃甜杆吗?我家种的,可甜了。”田淑玲说话间从柜子上取了几截切成段的甜杆递给他们。
“是吗,那来一根尝尝。”林野笑着接过。
程依梦原本有点不好意思吃,见状也抽了一根。
甜杆也叫甜秫秸、甜高粱,或者是芦粟、芦穄、芦黍、高粱甘蔗等,它实际上是禾本科高粱属一年生草本植物,是高粱的一个变种。
形态和普通高粱差不多,含糖量却比甘蔗还要高。
这时候土壤表层的水分基本上都干透了,甜杆吸收不到水分,杆内的甜度更高,吃起来也更好吃。
在没有走向富裕,物质匮乏的年代,大家可以选择食用的东西不多,没有丰富多种的水果零食,所以地里面常见的甜杆也成为不少孩子童年美味的回忆。
林野用牙齿拔掉外皮,嚼一嚼再把没有了甜水的残渣吐到手心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滤镜,总觉得比以后在早市上买到的要甜和清香许多,更有味道。
他们吃了甜杆,又陪着老太太开启高音贝闲聊了一会儿后,一块离开了田家。
由于距离吃晚饭还早,三人打算去做点什么消磨时间。
然而,今天过节,电影院爆满,根本买不到票。
工人俱乐部也是人满为患。
大河边因为天气转凉了,大风呼呼的刮着,待一会儿就感到有些被吹的冷了。
最后,他们决定去逛公园。
结果,没想到在里面遇到了关红松和马春丽。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似乎闹了别扭,正在争执。
程依梦一看自己表姐眼圈都红了,委屈极了的样子,立即撇下了林野,上前关心和安慰去了。
林野无奈的很想扶额,早知道是这样,宁愿在大河边吹冷风,也好过遇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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