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跟他再比划比划,喝一盅?”余欢带着调侃的语气问道。
“不了不了!”谢苟华忙不迭摆手,表情有些小怕怕。
余欢忍俊不禁,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大学时期的那些趣事。
犹记得那些年,余松年家里也没有电脑,在市区做事,隔三差五就跑到他们的寝室打游戏,一玩就是一个通宵的那种。
晚上虽断电,但在余欢的技术支持下,同寝的伙计们全都参与,从厕所引电出来,等宿管睡着后,就会偷摸续上游戏瘾。
余松年一来二去,就跟伙计们混熟了。
有次大伙在外边吃夜宵,谢苟华这厮,竟然叫嚣着要跟小胖余松年拼酒。
余松年两斤四十五度白酒的量,能受得了这委屈?
结果可想而知。
除去余欢喝了一瓶啤的以外,同寝的伙计们全都趴窝,其中最大声的谢苟华,酒精中毒吐白沫,被干到了医院打吊瓶。
这一仗下来,余松年的外号也从小胖升级为了大胖。
“这样吧,狗子你要是没事的话,晚上我叫大胖过来,我请你们烧烤,伱们可以再续前缘喝几杯。”余欢提议说着,俯身从茶几的另一端拿起石榴,徒手从顶部往下剥皮。
谢苟华在纸杯里掸了掸烟灰,点头答应,面带笑意说:“不过我就喝一杯啊,多了可不行。”
“我堂弟现在谈了个女朋友,我叫他们打车过来,到时候我可以开你的面包车,送你回家,绝对确保你的人身安全。”
“周到!不愧是傍到了富婆的男人,细,太细了!”谢苟华再次竖起大拇指。
余欢将剥了些皮的石榴干脆利落地掰成两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带着些戏谑地说:“所以说啊,你这酒量,一杯哪里够?得让我堂弟多陪你喝几杯。”
“额。”
谢苟华略显尴尬地将烟头伸进纸杯里摁灭,顾左右而言其他:
“欢儿,你换窗户需要我给你介绍专业人士吗?”
余欢将一半晶莹红透的石榴递给谢苟华,闻声点头说:“可以啊,你不提这一茬,我都准备问你,有没有做这个业务的熟人呢。”
“我一表弟正好在搞这个业务,到时候我直接叫他联系你,别的我不敢打包票,这玩意水深,保证他给的是市场公道价。”谢苟华信手接过石榴。
“那再好不过!你直接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就行。”余欢说着,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拨打出余松年的电话,
少顷电话便被接通。
余欢闻听电话那头传来的连片机械键盘脆响声,似乎还隐约听见了徐辉压抑着嗓门的大呼小叫。
随即对手机话筒问道:
“松年,在哪呢?”
“出租房附近的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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