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容看着他将小甲鱼放在自己的碗里,微微颔首,红唇轻启:“可以。”
余澄澄低头将骨头轻轻吐在饭碗旁,笑着说道:“很多人确实没办法接受吃蛇。”
林有容夹起小甲鱼咬了一口裙边,一边细细咀嚼着,一边说道:“是呀,每个人的接受程度都各不相同,我只要一想到蛇,心里就会毛毛的。”
余欢啃着蛇段,满嘴皆是鲜香劲辣的滋味。
正宗的口味蛇往往都是变态辣,光是看着就辣眼睛,吃起来更是辣舌头,哪怕在大冬天吃完都会流汗不止。
但桌上的这道口味蛇,辣度相对适中,显然是为了贴合大众的口味,经过了改良。
余欢瞅了瞅猛干几大口猪油拌饭的余松年,心中暗自腹诽,这孩子恐怕真是饿坏了。
他笑着接过林有容的话茬:“这就不得不提及橙子十岁那年的秋天,在田埂边猛扑三斤乌梢的故事了。”
“蛤?乌梢?”林有容满脸的疑惑不解。
对于这种在山间田野里分布较广的常见蛇类,她身为城里姑娘,确实是闻所未闻。
“没毒!我一眼就看出这是条乌梢,要是不认识,或者是有毒的蛇,我肯定不敢。”余澄澄满嘴流油,赶忙强调。
林有容咬了一口小甲鱼的裙边,好奇地追问:“然后呢?”
余松年咽下米饭,诙谐地接过话头:“只能说是扑到了,然后就开始大声呼喊爷爷快来,当时现场,就他们爷孙俩。”
林有容莞尔一笑:“我反正不管有毒没毒,只要是蛇我都不敢碰。”
余松年用舌头将唇边的饭粒舔进嘴里,慨叹地说道:“三斤的乌梢都有两米多长了!虽说毒不死人,但咬上一口也是会肿痛很久的。”
“听起来,澄澄小时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林有容话音一顿,转而问道:“最后抓到了吗?”
余欢话音中带着些许谐谑:“肯定逮到了呀!被余澄澄压在身下,那就相当于鸭子在锅里煮熟了,绝对不可能飞走!”
林有容嫣然一笑。
余欢跟忙着嚼蛇肉的余澄澄互剜一眼,杀伤力不分上下,都没有对彼此造成什么伤害。
他目光下移,伸出筷子夹了一段蛇肉放进碗里,颇为感慨地说道:“那个时候,有好的食材大家也都不会烹饪,也没什么人吃蛇。这条乌梢还是被老头给剐了皮,在外面生了火,炖了锅汤。”
“外面炖汤?”林有容有些疑惑。
余澄澄戴上一次性手套,准备开动小龙虾,解释说:“反正是当年有种说法,蛇不能在家里炖,或许这是一个源自民间带有迷信色彩的说法。”
林有容恍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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