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哈:‘不管我怎么做都说我娘,这你能受得了吗?’
直到广电、央媒亲自下场,大行其道的娘化审美这才急转而下。
这娱乐圈真混不了一点。
左瞧瞧右看看,林有容满意地连连颔首,打量了自己的杰作好一会。
已经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的余欢起身,林有容忽然把他往房间外推:
“你在走廊上等一会,我和茹姐换衣服。”
茹姐正收拾着理发用具,回头说:“我就不去了吧,今天没什么事,还想睡个回笼觉。”
余欢忙说:“为了感谢茹姐给我剪了一个这么帅得发型,我请你早茶啊!”
茹姐沉吟。
望见林有容也点了点头。
好像一时陷入了难以抗拒的境地:“那行吧,那我动作快点。”
“嗯。”余欢打开房门,回身说了一句:“二位女士,还请加急,再加急!”
茹姐哭笑不得的声音自盥洗室传出来:“我们脸上已经拾掇好了,只要换身衣服,不会让你久等的。”
“ok!”
余欢最后朝林有容比了一下手势。
见她颔首应是。
余欢很放心地合上门。
而后。
在门前踱来踱去等了四十几分钟,直到按捺不住要给林有容打电话的时候。
门扉终于被拉开了。
茹姐几步踱出来,依旧是穿着昨夜看见她的那件深蓝色长款棉袄,提着一只白色手提包。
那么。
磨磨蹭蹭的应该是后面那位了。
余欢挪开视线,看向门口。
首先迈出来的是一只黑色板鞋,以及小半截细长的白丝小腿,而后是纷飞的裙摆。
第一个念头是她不怕冷吗?
第二个念头便是这白丝应该是她之前说过的那种保暖裤袜。
余欢眨眼之间,视线上移,定睛看着林有容的全貌。
她穿着深棕色的灯芯绒外套,卡其棕色的格子连衣裙,斜跨鲜明生动的深红小包。
这一身装束在她高挑的身材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挺拔而优雅。
帽檐及黑色棉口罩之间,露出一双翦水的双眸。
她在他的眼里熠熠生辉。
似乎让昏暗的走廊也瞬间亮了起来。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这四十几分钟,真他娘值了!
“喂!”茹姐抬手在余欢的眼前挥了挥:“这都老夫老妻了,眼睛直勾勾的,刚认识是吧!”
“看不够。”
余欢摇摇头,朝她伸出手。
林有容关上门以后,忙不迭上前几步,与他两手相牵。
不过,余欢那简短的三个字,倒让茹姐登时被噎住了……
黑人问号脸。
直到两人并肩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才啐了一口赶忙跟上。
沪上的行道树大多都是梧桐,这时节已经入冬,枯叶落了满地。
一阵微风吹过,三三两两的落叶便打着卷缓缓飘落。
偶尔有几只小鸟在枝头跳跃,发出清脆的鸣叫。
三人沿街走着。
茹姐撇头,只见他们两手相牵,自己的一双手,放在外面也不是,插在兜里更不是,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不禁腹诽:“早知道不跟这两个人出来早茶了,还不如随便去嗦碗粉再睡回笼觉,吃狗粮都饱了!”
今天的天气确实非常不错,阳光明媚,碧空如洗。
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暖洋洋的,余欢抬手抚了抚肩头,衣服已经被晒得温意十足。
行车声充斥在耳际。
余欢施施然牵着林有容的柔荑,倏地瞥见她的鞋带在地上甩着。
促然驻足。
旋即拉住她:“你等会。”
“怎么了?”林有容停步,疑惑的声音自口罩下传来。
往前迈出了几步的茹姐回过头,直愣愣地看着余欢蹲身弯腰。
竟然在给林有容系鞋带。
手法熟稔,甚至还打出了蝴蝶结。
‘?’
茹姐满脸的问号仿佛冷汗一样滑落。
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你个帅小伙要面子不要?
盖因两只鞋的鞋带系法不同,余欢又耐心十足解开了另一只鞋,给她系对称。
余欢手里忙活,嘴里却说:“你穿了裙子,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