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饭量比我都小吗?”阮今朝疑惑,“那你先尝尝。”
沈简吃了两口倒是觉得味道极好。
阮今朝就道:“怎么样,手艺可以吧,我这手艺我娘都能干两碗。”
她道:“你等着,我去拿个碗,你别糟蹋了。”
“不用了,我吃的完。”沈简叫住她。
看沈简吃了大半碗下去,佟文战战兢兢转身出去弄酸梅汤。
阮今朝嗳了一声,把人叫住,“没事,都是鱼,知道你家公子金贵,我比你还怕撑死她。”
沈简问:“鱼?”难怪吃着没有面粉味道,还满口生鲜。
阮今朝点点头,“用河豚肉做的,贼开胃是不是?”
正说着,外头东雀就伸脖子进来:“夫人,你在做点呗,我没吃饱!”
“来了!”阮今朝收拾碗筷,问沈简,“你还要吃吗?”
沈简摇摇头。
见人走了,佟文递茶水过去,“公子,少夫人骗您的呢,您昏睡这两日,夫人都给您预备了饭食的,小厨房一直都温着的,只是你醒的不凑巧,东雀侍卫给偷嘴了大半锅。”
他好心劝主子,“您也别老同少夫人吵架,我听司南侍卫说,少夫人生气可吓人了。”
“她有本事就打死我。”沈简喝茶。
佟文:……
成,他说了个寂寞。
晚间下起了大雪,二人靠着罗汉床各做各的事情,沈简把阮今朝膝头的册子拿开,脑袋落了上去躺着小憩,耳边都是拨动算盘的声音。
过来小会儿,阮今朝把拨出来的数给男人看,“诺,这两日我置办了点东西,银子是从你那里走的,你看看数额,银票也在这里,你起来点点。”
沈简坐了起来,见她打好的算盘,又翻了下旁边的账本。
“你今日不都看过了?”阮今朝甩了甩算盘,嫌弃极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账,夫君是否太防我了些,怎么,怕我把你家底给转移了?”
沈简挑起她的下巴,“我昏了两日,帐目走了三万两银子,难道夫君不该看看。”
说着手落在她后脖,将她朝自个面前一按,沉声笑笑,“阮朝朝,你这花钱铽败家了些。”
“所以没花你的。”阮今朝几张银票在他眼前晃悠了下,“夫君点点清楚,一会儿说少钱了,我可是不会认账的。”
“夫君给你花这点钱还是应该的。”沈简勾住她的腰身,将人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阮今朝环着他的脖。
“该歇息了。”
阮今朝抓着手里小算盘,摇摇晃晃,露出的白玉臂晃晃悠悠,“世子爷这是给我辛苦费?”
“蜡烛。”
阮今朝手里算盘落在蜡烛心,屋子暗下去大半。
小算盘顺势丢到桌案上,两手环着他的脖,阮今朝点点他的唇角,“世子爷早说啊,早说我也狠心多花些。”
“够败家的。”
“败家也是你夫人。”阮今朝脑袋搁在他肩头。
屋子只留下了一只灯烛,床帐放了一半,
阮今朝爬在床榻撑着下巴,将尸体一事所有细节告知。
沈简睡在里侧,撑着脑袋勾着她发丝在指尖打转:“贺瑾着羔子为了给他老子交差,这是要把我给搭上了。”
“你是他大舅哥,也是应该的。”阮今朝冷不丁叹息,“你说,我这一世清白毁在你手里了,可怎么好?”
“本世子的名声难道没你的清白值钱?”沈简戳她眉心。
阮今朝跪坐起来,“沈简,那套密语你怎么会的?”
阮家军有一套通过指尖敲击传播消息的手段,即便身处敌军,也能不露痕迹的和人交流。
在夏家第二日晚上,沈简就戳着她的眉心,只是轻轻的点了几下,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沈简在告诉他,夏家可能起疑了。
沈简掌心一勾她的细腰,将人搂了过来,低低道:“你求我,把我求高兴了,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