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厉背着手,转而说:「你是在胁迫我,现在就要给你权势?谢瓷兰,你摸着心口,如今你的话在秀都谁敢不听的!」
「所以,我是位列三卿了,还是一脚入了你们的内阁了,亦或者堂堂正正走到你们的朝会大殿去了?」谢宏言也毫不客气,「我父亲自然是为了我考量,他害怕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在秀都被人欺负任人宰割,他来就看着这幕,你要我如何辩驳,再则,我为何要为了你,在我父亲跟前撒谎,谎称自己在秀都过的很好,很自在?」
穆厉沉声,「谢宏言,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陛下听不清楚?」谢宏言侧眸看他,「你觉得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可这些我在大宜就能得到,试问在大宜京城,谁敢对着我高声说话,谁敢同我顶嘴,又有几个人敢和我动手,我们大宜的先帝在世的时候,即便是我与皇子闹了起来,也是他代皇子给我赔罪,到了你这里,便
是人没事,那就没事了。」
谢宏言丝毫不客气,「我为什么要受气?我的父亲哪里又说的不对,朝着长远看,我可能在秀都会过的比在大宜的京城好,但是这是可能,是有赌的成分,我若是回了大宜,重新参加科举,我的仕|途能好的自己都想不到,大宜皇室会把一切最好的都给我,你呢,你现在给我什么了?」
穆厉被谢宏言说的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所以,你是要跟着你父亲走?」
谢宏言逃开他的目光,「我没有说,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在权衡利弊,你母后说的很对,我不能给你延绵子嗣,你是程国的皇帝,你不能没有子嗣,可我不会允许有任何女子进来。」
穆厉抬手砸了手中的瓷瓶,恼怒说:「我何时说了要填后宫了,我做太子时就没有,整个秀都谁人不知道你是我穆厉家里的做主人,你现在给我扯这些!」
谢宏言被穆厉砸东西的举动,刺的火气噌噌而起,「你还同我发火?穆厉,你真当没有了你,我谢瓷兰会死不成,我父亲的意思简单明确,你要给我权势,给我足够能在秀都朝野立足的权势,三卿六部我都可以,大权的处置权我要,朝野的参政权我也要,这些对你不难,我也能耐的人。」
穆厉说:「我现在才登基——」
「这和你多久登基无关,谁不知道你穆厉做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在朝堂发号施令了,当年沈简他们来朝见的时候,可是你坐在金銮殿,逼着他们下跪磕头的呢。」
谢宏言觉得多说无益,「你既然不想给我要的东西,那么你最好也看看你的夫子,沈霁是铁了心要把你夫子给搞回大宜去,沈霁同你夫子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说罢,谢宏言大步出去,也觉得心烦。
他本想同穆厉好好说的,结果给说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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