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起,他不知要敲我多少银子,我就是个世子,侯府还不是我的,嫡长孙,你给我贴着点。”
谢宏言拒绝出钱,他是有底线的,“我家清流文人,那种铜臭东西子弟都不沾的,钱这等辱没风骨之物,没有,我见都没见过。”
沈简:……
果然是表亲,都是掉钱眼里的人。
见又被弄开的窗户,穆厉磕着瓜子走过去,沈简小声,“说个价,你把这事平了。”
穆厉呸他瓜子皮,“管我屁事。”
谢宏言看他,“你能平吗?”
穆厉看他,眼底带笑,“能啊,但我不愿意。”
沈简、谢宏言对视一眼,看他,异口同声,“要什么直说。”
穆厉想想,看沈简,“我要你漕运的三条水线,外加其后十年三成收益。”
沈简哪里料到他能说出这种话,当即就不想救了,摆手摇头,拽谢宏言,“我们去吃夜宵。”
谢宏言掐他,沈简深吸口气,看穆厉,“十年太多了。”
穆厉慢慢悠悠磕瓜子,“本太子不和没诚心的做生意。”
沈简:……
他咬紧后槽牙带笑,“成,你只要能把人给我全保了,我答应。”
穆厉摊手,“信物。”
沈简摸腰间玉佩,穆厉张口,“我要你的扳指。”
沈简取得肉疼,穆厉结果后凌空抛了下,“爽快人,回头字据过来,物归原主。”
他又看谢宏言,“我们公私分明,两件事,第一,这次你们收回的失地要建学堂,你们谢家负责督办,我要你祖父保证,我程国子民的孩童可免费进学,第二,你祖父上书,可允我程国人在你们这里参加恩科。”
谢宏言看他,呼吸都不会了,眼都亮了,活想给他一耳巴子,这还不如找他要钱,“你还不如搞死我。”
“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穆厉玩着手里扳指,“谢大公子,听听,你表妹和襄王争执了,啧啧啧……”
沈简听着阮今朝要失控了,生怕她有个一二,使劲掐谢宏言,“谢瓷兰,你表妹,亲的亲的!”
谢宏言摸了把脸,挥挥手手,“成交。”见他过来的手,扯了那枚玉佩递过去,穆厉摇头,“不要这个,我要你素日爱戴的兰花圆形玉佩。”
谢宏言看他一眼,不情不愿从怀里摸出来塞过去。
见穆厉转头进去,沈简捂脸和谢宏言抱怨,“搞一场漕运,我一个子都赚不到了。”
谢宏言白他一眼,都能看着自个牌位立起来了,“我葬礼你记得来,祖父肯定要打死我,我爹估计要把鞭尸。”
两个人对视一眼,哎了一声,而后竖起耳朵去听里头的动静。
里头吵得不可开交,李明薇对上力保李明气的阮今朝。
“成啊,既然阮大姑娘觉得十三殿下不可再犯,那不若直接让你父亲上书把我轰出京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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