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文吞药,讽刺程然驰,“你丢条狗去他跟前,我保证你能听到他口吐芬芳,弄你全家。”
程然驰:……
佟文觉得撑得慌,“哎,我觉得他就是故意骗我吃的鹅,下次我要把他喝趴!”
沈简无奈,“你既知他不是好惹的,你还去惹,你不要你的狗了?回头莫名其妙没有了,少给我哭。”
程然驰点头附和,“可不是,谢家三个金蛋,谁敢把这颗蛋给弄破壳了,谢修翰能武状元附身和你玩命。”
说着,他又看佟文,“佟妹妹,不是哥哥多嘴,你若是和司南那什么了,保不齐肚子里头就有小少帅或者小千金了,这酒水是凉物,浅尝些无妨,多了可不行的,明白吗?”
沈简瞪他一眼,程然驰笑着出去,“好了好了,有什么不对劲就来找哥哥,过年诊金翻倍,记得给我送钱来。”
沈简看佟文,“程然驰的话都记住了?”
他道:“你和司南的婚事,今年我就想定下来,他和阮贤不能都在京城待着,他得回北地了,司南的意思就是成婚了带着你一起回去,你觉得呢?”
佟文点点头,“我听你的,你此前不是说让我暂时留着京城吗?”
她坐了起来,“不说这些长远的事了,给你说个重要的事,你和阮今朝昨日敲的算盘吹了,穆平不在京城了。”
沈简蹙眉。
佟文认真道:“昨日你说了这事,我就安排人去盯穆平了,结果程国行宫说他病了,我重金买了个伺候的丫鬟,说的穆平的院子如今不许人进出,我偷偷进去看了一眼。”
“我告诉过你,不许去翻穆厉的墙头!”沈简顿时冷脸,“上次命都差点搭上去,不是谢宏言把穆厉拖着了,去追你的是那些不中用的,你能撑着司南去就有鬼了。”
上次说着就是惊心动魄,大半夜谢宏美来敲门,满头大汗跪地上,气都喘不过,断断续续几个字眼出来,就说穆厉要弄死佟文,让他去救人。
“我还没问上次怎么被谢宏言看到了?”沈简给她擦嘴边的汤药。
佟文扶额,“遇鬼了,我从书房出来,他就在门口,八成也是去替我们偷东西的。”
“他看是我,眼珠子瞪的比我拳头都大,我当时吓得手里匕首,差点就把他脑袋给削下来了。”
“还是他替我把人引开的,说的让我朝着大路跑,他去给你送信,说我能进来,可能就是穆厉想要瓮中捉鳖。”
沈简说了佟文几句,就起身出去了,叫了黄沙来,“你去问问谢宏言,昨日欠我的酒今日何时给,我还等着的。”
入夜,沈简走进一出唱曲的小楼,就见谢宏言已经自个喝上了。
沈简轻笑,“表哥,你今日够狠心的,把我家小佟喝得肚子疼,要是她肚里有个小司南,今个被你喝没了,司南不摁死你,他可不会给你讲理,两耳巴子直接招呼你。”
谢宏言直接呛着,“什么?”
他就是今日出去应酬,回来路上遇到佟文了,想着那十条锦鲤,佟文老是杀气腾腾的看他,就想着给人陪个罪,免得日后要有事做,因着这点小摩擦反而生出事端出了岔子。
谁知道佟文酒量好的不行,不是骗她啃了半只大烧鹅,他估计就要被人抬回谢家了。
“姑娘?”谢宏言着实呛的个好,一拍桌,瞬间怒目,“你居然敢在身边放着姑娘,你对得起今朝吗!你当我谢家好惹的!我灭你全家!”
沈简:……
他看要揍他的表哥,桌子给他拍回去,“谢瓷兰,你灭谁全家?喝大了,我的话没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