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启要是有一天入大牢了,沈简负责打官司捞人,阮今朝就负责劫狱。
李明薇嘴里的小人和女子难养也,指的就这夫妻两个。
李明薇被王恐这话弄的僵住,这话听着不是人能干的,对上李明启那不干人事的怕是真的会。
王恐说:“不然您给那头写信过去问问,未雨绸缪总是好的,您先手,沈简、阮今朝就会信是十三殿下不听话自己跑的,不是您骂过去,到时候也是骂十三殿下胡闹,而不是说您欺负他。”
“我欺负他什么了?”李明薇错愕,“你不会说人话就闭嘴,我何时欺负他了。”
王恐一副你那日不欺负他的神色望着李明薇,“十一殿下,您有没有反思过,您对十三殿下的态度真的非常不好,连着陛下都说了您好多次,您从来都不听。”
“沈简、阮今朝难道不知道和你叫板是以下犯上吗,可他们这后面同您叫板,几乎都是因着您对十三殿下态度太过,谢家三兄弟同你老是争执,起因不也是您对着十三殿下不是骂就是打吗?”
王恐觉得别人不敢说的,他应该说。
“殿下,您不能因为知道十三殿下不会和您计较,就老是说些难听的话,那些您都不会对着外头该骂之人说的重话,您次次都变本加厉给了十三殿下,我们听着都觉得寒心,更别说十三殿下了,十三殿下原本脑子就和常人的不一样,冷不丁把您那句话当真了,出了大祸,您真的能镇定的给他发丧吗?”
“您对着他不是滚,就是去死,要么就是把给他发丧立墓,不是活埋就是让他自己找个地方跳河死了,或者一根绳子挂房梁,真的不能再说了,以前你们小,就当拌嘴了,如今都是手握重权的人了,真的不可在说了。”
“我的好殿下,十三殿下可没有对你说过这些重话的,这次把人找回来了,您万万不能再说这些话了,若十三殿下有个一二,您不是最难受的那个吗?”
“十三殿下本来就在最害怕的时候,就比较倾向依赖殿下,更别说现在阮今朝、沈简、谢宏言都不在京城,他自然是有什么都来同您商量。”
李明启害怕的时候,就知道朝李明薇身边跑,此前两边闹得都要开杀戒的,李明启自己抱着沈简的给他留的课业,要死不活跑到王府找李明薇帮忙,把他都搞得是来提沈简送投降书的。
最后吃饱喝饱睡下去,被李明薇丢去私宅,睁眼就是能收拾沈简、阮今朝存在的孔平方让他告状。
李明薇是不会允许有人把李明启把弄的伤心欲绝哭鼻子的,只是他每次表现出来的架势,都是要把李明启宰了,满脸都是嫌弃厌恶。
李明薇咬牙,“你要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你就说不出这种话。”
“您看,您又开始了。”王恐诶了一声,“你这样,即便把人抓回来,也得自闭,到时候再把沈简气死了,沈霁不得把陛下哭死,阮今朝那脾气野的很,把皇室团灭的事不是不敢做的,还有谢家那头……”
王恐认真说:“谢宏言现在是跟着穆厉混的,您要把他激的,让穆厉来帮十三找场子,这事就玩大了。”
王恐觉得哪里说错了,“我不是威胁您,是给您说些道理,其实很多时候,您对十三殿下态度稍微好些,真的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十三殿下不懂事,所以他才喜欢刨根问底的一直问为什么,您明明对着外头人都有耐心不厌其烦的重复同样的话,为何就不能分一点点耐心给十三殿下呢。”
王恐抬手大拇指掐着食指,“就怎么一点点,一点点耐心给十三殿下也是好的,您老是骂他,他要是以后什么都不同您商议,直接埋头干,在被谁给撺掇一下……”
王恐咽了咽喉咙,真心进言,“我的好殿下,不说远了,那个叫佟文的,看着人畜无害,动手杀你全族,脑子也是奇形怪状的,她是唯一能听懂十三殿下意思的人,而且是一下就懂了,懂了还不说给自己人听,还一副我以为你们都听懂了,又不是多大的事,你们没问,我就没说……穆厉之前那话真的不是玩笑,这两个人撞一起,顷刻天崩地裂的!”
不是猪一样的同伙,就怕你要刀给你上大炮的好朋友!本来不造反,都是给搞得造反收尾!
李明薇被王恐一点,“佟文在雍州。”
王恐哈了一声,“十三殿下是去找佟文了,不会吧,他们两个若是把沈简的财路霍霍了,沈简得死过去!”
那还不如去找沈简和阮今朝!这两个聚首可不得亡|国!一个有钱一个有权还都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