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安置妥当,阮今朝抱着手朝着外面去,勇叔就说:“怎么感觉你长吁短叹的。”
“其实我挺喜欢秀都的。”阮今朝说,“在这里我比在大宜的京城自在,没人说我这个不是,那个不好,我想做什么随心而欲。”
勇叔好笑:“你在北地不也这样。”
“在北地是因为你们都看在父亲和南哥面子难得和我计较。”阮今朝说着,顿了顿,仰头望晴空,“这里,是真的,没人管我。”
勇叔打趣,“怎么着,你问问谢瓷兰要不要什么陪嫁丫鬟的,你跟着在这里长住。”
“谢宏言。”阮今朝目光冷了很多,低语说:“今日这最大的变数就是谢宏言,他其实才是最能左右今日走向的人。”
勇叔不解,阮今朝说,“他现在是穆厉身边最信任的人,手里还有个如穆厉亲临的白玉蝉,真的要做出什么聪明劲的事……”
阮今朝扶额,重重叹息,“背锅的又是沈简,我们可怜的世子爷哦。”
勇叔:???
勇叔反驳这话:“你表哥做事最是稳重,怎么会害沈简呢,沈简不坑他就不错了。”
阮今朝摆摆手,“沈简的性子,肯定要把元家拉上水,这件事不管成败,都必须有个出头鸟来和薛家残余喘气的人对垒,元家就是最好的一把利刃,只是现在元家大约是想放弃穆厉,做个纯臣。”
“元家此前尽心竭力帮穆厉,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女儿争一个太子妃位,即便争不上,一个侧妃位也是极好的,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既日后不能有个皇子外孙,元家自然要留气力。”
阮今朝说着,思绪渐深,“我就怕谢宏言……”
她只是启唇几字就不在言语,“罢了,走了,回去了。”
勇叔说:“现在薛家的三位大爷还未回府。”
“他们不回,那么就应该去了。”阮今朝说,“今日谁先坐不住谁抗锅,薛家不想穆厉将两国交涉的事情做好,必然是要挑着最好欺负的下手。”
“谢宏言?”勇叔说。
阮今朝笑了,“对吧,你们所有人都觉得还是他,毕竟他不在大宜使臣的队伍中,在那些老狐狸眼中,只是个以色侍君的。”
阮今朝说:“都错了啊,沈简才是那小可怜,估计现在已鬼吼鬼叫,开始把自己个靠山一遍又一遍的说给人听了。”
毕竟两边人手都有限,真的打起来了,沈简安小病秧子才是最惨烈的,估计藏身的桌子都要被劈成两半。
勇叔担忧,“要是陛下晓得咱们在程国这样搞事……”
“他求之不得。”阮今朝说,“穆厉登基会记咱们陛下对他的救命之恩,当初他初到京城时,那是真差点就魂归故里了,是咱们陛下奶孩子似的把他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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