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出去,沈简问阮今朝,“怎么了?”
阮今朝耸肩摊手想了半晌,说:“用我爹的话来说,娇气了些,”
沈简听的云里雾里,“岳父大人眼中,谁不娇气?陛下他都说娇气。”
阮今朝嫌弃说:“陛下那是被我气的,他想和我计较,又怕跌了身份,只能去和我爹说,我爹惯是不直说就当听不懂,能不给陛下气得哭吗?”
沈简想着阮贤这岳父次次桌子上,都要把李玕璋给他哭鼻子的事情讲一次,还能给演一次,次次演的重点都不一样,把人笑的眼泪飙。
沈简想想就问:“李星弦是不是穿不惯这些粗布麻衣?”他此前去山上治病,便是贴身的衣物换了两日,浑身痒痒,顾喜骂他小姐命。
阮今朝点头,“最好是这样,要是身上长什么了,那就只能我怎么抓药他怎么喝了。”
沈简:……
他奉劝阮今朝,“别胡来,你不管人什么不舒服,都是那一套药,他吃死了,轻则十三跟着去,重则我们全家跟着去。”
阮今朝哼哼下,说正经的:“我觉得,这里应该暂时安全,不若就在这里休整两日,你和李星弦都瘦了一大圈,我明日去给你们打些野味给你们补补身体。”
沈简想了想,阮今朝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有什么都回去再说,现在活命最重要。”
她撑着下巴喝茶。
李家两兄弟在闹下去,沈简在中间劝架受夹板气,要是给惹火了,是做得出打不过,还要一挑二去揍人的事,到时候她都不知道帮谁。
帮谁都得罪另外的,更别说李明薇始终觉得,她、沈简、李明启才是一路的,只要不顺着他一下,他立刻就觉得自个被孤立了。
然后去他偏心眼的皇帝爹爹跟前说两句,李玕璋不会骂儿子,也不会骂她这个女流之辈,只会去骂沈简。
三个男人闹架,她个女子在中间调和,这又叫什么事,能者多劳也不是这样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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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李明薇跟着李明启入了正屋吃饭的地方,李明薇等着他说话,就听他说:“你的衣裳烘干了,换上吧。”
李明薇眸子微微动,李明启抱着手斜他一眼,“衣服都不会穿?”他看李明薇始终不动,火气噌的起来,“要我帮你,好,我帮你。”
他伸手把李明薇扯过来,手朝他衣襟去。
“你给我滚。”李明薇侧身躲开,挣脱开他的手,“别碰我。”
“那我就看你膈应死自个。”李明启哼了一声,气得大步出去,脚才迈出门,就听着东西打翻的声音,“真当这是家里,你想砸多少砸多少?”
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声。
李明启火气骤然而起,“李十一,你今天是要找抽吗?是要人老夫妇觉得我们是土匪吗?你的礼教规矩是许你在外头这样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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