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爷回到桌子上,当张高兴真是喝多了,看他脸上的那个色,张二爷愈发地肯定。
酒桌上二爷不断不帮自己搅黄,还说着郝翠花是如何的与他般配,气得张高兴那脸色是愈发的红。
这混球二爷。
那张家河村的张胜军是有名的酒鬼,一边喝酒一边说话,话越说越多,酒越喝越多,张高兴家现在不缺酒啊,所以他竟然一直喝到傍晚。
桂花二娘早就回家了。
张二爷喝到下午倒是没再喝了,被家里的孩子拉回了家。
那个胜军喝多了就是酒桶话桶。
“明天,明天六点我就起来,就起来……给……给你们家高兴娃子说亲去,我,我一定不会耽误事的,别看,别看我现在喝这么多,等,等我今天睡一觉明天醒过来,啥事也都没有。”
等张胜军走后,张高兴摸索着跟着其过去,狂奔地抄了一条小道,在一个转角的地方,张高兴用一根木头绊倒了张胜军。
对方绊倒着倒地,一阵天昏地暗,眼冒金星的,这时候张高兴给其额头还来了一下,直接让其见了红。
明天这挂了彩,他胜军叔就没办法做媒了。
……
第二天,张胜军在张银贵家连连道歉,昨天喝酒太多,这脑门都被磕挂彩了,这样子上门说亲事,这不太吉利,于是这事情第一次说媒黄了。
张银贵不放弃,胜军现在挂彩不能去,那就找战军说没去。
自然战军那里也没成,张高兴使出浑身解数地阻止。
但是张银贵还不信邪了。
胜军不行,战军也不行,找正军,福军……来军。
张高兴最后失手了,遇到高手了,没让最后的来军叔挂彩。
他倒反被吃了一嘴巴的泥。
这来军叔原来深藏不露,竟然是练家子……主要是他当兵过的事情,张高兴不知道。
……
来军带着张高兴说媒。
大人们说得乐呵乐呵。
两个年轻人却是在后院已经掰开了。
“我听我姨丈说你跟一个叫做小赵的女生走得很近?你还来我家说媒干嘛?”郝翠花摸着自己的麻花辫“羞涩”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来啊,我们两没戏,我只是应付下我父亲,我过来看看。那个小赵老师那种文化人,我喜欢她,所以跟她走得近,行不?”
张高兴直接欺负郝翠花睁眼瞎,因为她没上过学,不认识字,上辈子他抓老婆子的痛点也是这,她不识字,不会算账,老婆子最讨厌把这事说事。
自然现在也不例外,郝翠花一下子就恼了。
“不就是认识几个字吗,我现在天天上公社的扫盲班,我都能带着不识字的妇女识字了!”
张高兴头一偏。
“什么情况,这郝翠花开始学认字了,前世她可没上什么扫盲班,进什么公社夜校学习,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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