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绥将两只乌鸦捧在手中,不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先后醒来,眨几下眼睛,并无害怕之意,寻视一番后,争着啄食董绥食指伤口处渗出的血。
董绥将两只乌鸦放在盆前,让它俩啄食盆中的血。
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后,竟然重新飞到董绥的手上,嘎嘎两声随机飞到半空中,在董绥头顶盘旋三圈后,朝东北荆棘岗方向飞去。
董绥久久遥望着两只飞走的乌鸦,直至从视线中消失。
“绥哥,一动不动的看什么?”旺财来到近前,不解地问。
董绥说:“两只长有白色羽毛的乌鸦刚刚飞走,而且还是长在咽喉处。”
董绥下意识地看了看冒着烟的火堆,“估计与我们最后烧死的那一只领头乌鸦是一家的,成百上千只乌鸦中,就这三只特殊!这些乌鸦究竟被谁控制呢?我们打死了十二只领头乌鸦,会不会还有领头鸦继续飞来?”
旺财换了一身半身不旧的衣服、头发和脸面经过梳洗后,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
旺财从衣兜中拿出铃铛摇了三下,“绥哥,你是问这些乌鸦被谁控制吗?我认为是受铃铛的主人控制。”
董绥为之一愣,“你说是那位三娘?”
旺财摇头,“不是,是三娘家的官人。”
董绥一脸茫然。
旺财说:“既然三娘家院中的乌鸦受这只铃铛控制,今天来到玉泉观的乌鸦同样能听懂这铃声,是不是说明三娘家的乌鸦和这里的乌鸦都受铃铛主人的控制。”
“有道理!”董纭拿着一根竹竿走到近前。
看到董纭棉袄上撕破一个洞,董绥问:“纭哥,拿竹竿干什么?你没在无尘堂?”
董纭说:“旺财在屋里洗澡,我待在那儿不方便,就找来一根竹竿,围着玉泉观转了一圈,发现一些树上零散分布着乌鸦窝,这些乌鸦窝和咱们老家树上的乌鸦窝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倒是厨房前那棵大松树上的乌鸦窝有些特别。岁数大了,爬树不那么溜了,费了好大劲才把松树上十几个窝给捅下来。之所以特殊,我估计就是因为它们是领头乌鸦。从今天开始,你俩应该常到那颗树下看看,有新作窝的乌鸦,就有可能是新来的领头乌鸦,只要见它们做窝,就想法捅下来。”
旺财颇为遗憾,“早知道你去捅鸟窝,我也去,爬树我比你溜!兴许里面有鸟蛋,自从来到玉泉观,掏鸟窝的活没再干过,哎!还是在老家好啊!”
旺财说完,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董绥回道:“又想掏鸟窝,还想吃好喝好,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再说,捅领头乌鸦的窝,最好用竹竿,用手去掏,小心啄了手指头,看看高栋,少了几根指头,干起来活多别扭!”
旺财低了头,“绥哥说的有道理!”
几天前,师父昱凡拿给董绥一本秘籍,秘籍中其中一段秘文,大致意思是选取没长出毛羽的乌鸦幼鸟,用丹药和牛肉一起让它吞食,等它长大后毛羽会变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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