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可喽?”谢逸飞说。
托尼点点头说:“我跟随你来到中国,已经三年了,这三年里,我和你见过上百个在各个领域杰出的企业家,我们对每个人都有过暗中考察。可是这个梁一飞,却让我感到了与众不同,他身上有一种和当前大陆企业家都截然不同的东西。”
“什么东西?”谢逸飞问,说完,自己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这人是挺与众不同的,感觉……怎么说呢……说不好……”
“他像是可以预见未来!”托尼说了一句很惊悚的话。
这话的确很惊悚,谢逸飞手微微一抖,猛地转头盯着托尼注视了片刻,托尼却还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开车。
过了好几秒,谢逸飞的表情才恢复了正常。
托尼是他父亲的私生子,年轻时候一次街头风流的‘产物’,从小一直生活在泰国的底层,17岁才被接回来,和大陆民众以及泰国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上层人不同,泰国底层的民众,不仅把神佛当成一种精神寄托,很多甚至是真实的认为它是存在的,宗教信仰十分的强烈,对于‘转世灵童’、‘前世来生’这一类很迷信的东西,也是朦朦胧胧,不敢说一定相信,却也不完全否定。
托尼说的‘能遇见未来’,更多是一种对梁一飞能力比较神话色彩的说法。
“这么说倒也是有一定道理,这个人好像能清楚的看清这个国家的趋势,每一次动作,都准确的符合这个国家的大潮流,难得的是,他好像也能发现潮流下的漩涡。”
谢逸飞是通过潘觉认识梁一飞的,最初他结实潘觉,研究过潘觉的文章,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这个作家,每次都能够在众多碰撞的思想当中,找到大陆方面真正认可和需要的,这让他觉得潘觉很了不起,颇有书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风采。
可随着了解深入,他才知道,知天下事,把握时代脉搏的,不是潘觉,而是梁一飞。
当代成功的企业家成千上万,但是能在成功后,准确的定位自己身份,摆正和国家、市场的关系,每一次能够稳定的随着国家发展而进行自我壮大的人,并不是很多。
无论是健力宝、飞龙,还是之前那些倒卖批条、炒股票的大老板们,他们的成功,大多都是集中在一件事,一个事业上,而梁一飞短短两三年之内,就连续在不同的领域证明了自己,每一个领域的后续发展还都十分健康,这就说明他对国家趋势的把握,不是碰语气,而是‘能预见’,至少是有‘十分精准的判断和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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