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了梁一飞几眼,冲那两个小平头微微一点头,然后侧身说:“梁一飞梁总是吧?你好,请进吧。”
看到这人,梁一飞就是一愣。
“秦……秦书记?”
“梁总认识我?”秦风民微微点头然后问。
“上个礼拜企业家座谈会,您给我们讲过一次话。”
梁一飞此时是有点傻眼,眼前这个人,正是滨海市才空降下来的一个市委副书记,还兼任着常务副市长,上周市里有一次例行的民营企业家座谈会,他还出席讲了三分钟话。
“哦,那天人太多,我倒是没记住你。”秦风民微微点头,说:“请进吧。”
说完,自己转身回到了病房里。
梁一飞这才和小林秘书,在两个小平头的注视下,侧身进了病房。
这栋楼得病房都是疗养病房,条件非常好,当初梁一飞被砸也住过一次,偌大的房间里摆设的很是肃静。
袁欣然穿着一身病号服躺在床上,也没见她怎么受伤,只不过腿架高了一些。
病床边上,坐着一个头发微白的老者,眉头微微皱起,而袁欣然却好像不想看他,望着窗外。
梁一飞这么一进来,病房里几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你怎么来了?”袁欣然说完瞪了小秘书一眼,“你真多事,我又没死。”
“说什么呢,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边上那名老者沉声说。
“这位是欣然的父亲,伯父,这位是我们市杰出的年轻民营企业家梁一飞同志。”秦风民介绍说。
梁一飞这是第一次见到袁欣然的父亲,却早就久闻大名。
副书记兼任副市长,这已经是级别很高的官员了,可是在这个老同志面前,秦风民无论是年纪还是职位,都还很嫩,梁一飞微微挺直了脊梁,说:“伯父您好。”
“嗯,你好。”老者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对袁欣然说:“欣然,这几天你就在医院好好住着,其他事都不要再操心了,什么都没有你的身体健康重要。爸爸接下来还有个会,先走了,之后再来看你。”
“哦。”袁欣然很淡漠的回应了一句。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也没多看梁一飞,起身朝外走,秦风民跟了上去,说:“伯父我送你。”
“你自己也要注意,才来市里,就出了这样的情况,这到底是滨海市的交通治安不好,还是社会不宁啊?这么大人了,一点儿都不稳重。”老者教训秦风民倒是一点儿都不见外,就和教训自家子侄一样,只是这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伯父您放心,我一定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秦风民说。
“嗯,你别送了,好好休息吧。”
老者摆摆手,离开了病房,那两个小平头也随之而去。
秦风民关上了门,返身回到病房坐在了沙发上,眯起眼睛打量着梁一飞,脸上的笑容却一点点逝去了。
“梁老板,给你打工,危险性很大啊。”他说。
袁欣然在床上说:“老秦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别在这摆你的官威啊,干嘛啊,吓唬小老百姓是吧。”
被归纳到‘可以被随意吓唬的小老百姓’范围,梁一飞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在秦风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说:“秦书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顿了顿,说:“我听说白天欣然还被人威胁,和车祸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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