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当初也没有想到,那位的态度会如此强硬。本以为咱们闹一闹,他若想要曰子好过的话,应该会听一听咱们的条件,毕竟他还在对西凉征战……可……”
“那位的态度就从来没有软弱过,咱们早应该看清楚……”
“现在争吵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严老,你说个准话吧!咱们手上,好歹也有两三万蛮兵,若是他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大不了咱们拼个鱼死网破。既然咱们要死,那不如拉上整个永昌郡陪葬!”
……
这个人的话一出来,整个大堂便是一片倒抽冷气之声,这……这是何等的疯狂啊!
这是要把蛮族与汉族之间的矛盾往死处闹啊!要是真这样,他们就将成为千古罪人了!
“王贤弟,你这话就说得有些过了!”那位六十几岁的严老皱着老眉说。
那位王姓中年人哼声道:“难道咱们还有的选择吗?从当初答应闹事开始,咱们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让那位毫无顾及的将咱们都处死,还不如疯狂一把。别告诉王某,对咱们赶尽杀绝的事情那位干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的一个面留短髯的青年微笑道:“不如,去问问那位费太守,看他有没有办法吧!想必,他不会愿意看到永昌郡出现这种血腥事情吧!”
听到这话,大家都觉得有些荒谬,费诗被他们软禁,他们还拿问题去问一个阶下囚,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吕季平,虽说你曾在郡衙中任过事,是费太守的属下,可是你要知道,咱们走上这条路,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你以为那姓费的,凭什么会帮助我们?”王姓中年人哼声道。
吕姓青年依然微笑道:“就凭他跟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要忘了,永昌郡若真出现王兄所说的那事,他身为太守,便是在责难逃,将来不说被惩罚,他的前途也是暗淡无光的。”
众人听了,不由点了点头,末了严老看向吕姓青年,道:“既然季平提出这事,那就代表大家去问问吧!”
……
费诗,字公举,本是犍为南安人,由赵温举荐给刘协,刘协让他为永昌太守。
他是一个面容清瘦的三十几岁中年人,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是费诗却是很淡定,并不像被关在隔壁房间内的吴懿兄弟那般脾气暴躁,在房中破口大骂那些豪强不得好死云云。
他知道,这个时候,骂也没有用。从蛮人做乱开始,他就知道迟早会发生事情,只是费诗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牵扯到那些豪强,结果一个不慎,便沦为阶下之囚了。
但他也清楚,那些人把他软禁在房中,并没有将他关进囚室,就知道那些豪强并不是要赶尽杀绝,而是想以此与陛下谈判。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们的生命就不会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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