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协在鱼复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他再次遇刺的消息,传便了天下。
特别是成都那边,许多人都在暗自替刘协担心起来。为此,刘协还特地写信回去告诉自己的几个妻子,自己没事,让她们不用担心。要知道,蔡琰跟伏寿已有了身孕,让她们担心的话,对宝宝可不太好。
荆州那边,刘表也同样得到了消息,特别是刘协说刺客用的是荆州水军的武器,而徐庶则跑到州牧府前,直斥刘表用心险恶,这边在拖延时间,那边却派人暗杀他们的陛下,实在是无耻。
这让刘表是有口难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当徐庶马上告辞准备前往江东,而孟建大张旗鼓准备前往许昌时,刘表那边的人立马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刘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跟他们翻脸?
蒯良立马找来蒯祺,让他去把徐庶留住,不能让他去江东。徐庶要是去了江东,那江东小霸王跟刘协,不一拍即合?到时候,两方夹击,再加上老曹那边的话,不是三方夹击?荆州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蒯祺找到徐庶的时候,看到徐庶正气呼呼的收拾东西,于是便叫道:“元直,元直,先等等先等等……”
“伯安兄,徐某在这里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可等来等去,却是陛下遇刺的消息,你让徐某如何再等?”徐庶怒气冲冲地转身看着蒯祺,看到蒯祺一脸尴尬却又无奈的神色,徐庶不由叹了口气道:“实话告诉伯安兄吧!陛下已命徐某前往江东,联合孙策,刘荆州之举,欺人太甚,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蒯祺无奈道:“元直,实话告诉我,你真的认为陛下遇刺,是刘州牧所为吗?”
徐庶笑了起来,道:“徐某知道伯安兄的意思,但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确凿,刘荆州便是跳进这河水也洗不清。再说,刘荆州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大家心知肚明,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又有何意义?你们那个荆州姓情如何,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若我不逼他一逼,他又怎会做出选择?”
蒯祺听了也苦笑起来,果然,州牧这会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元直且等等,容我再度向州牧请示一下,如何?只要一天时间!”
“徐某亦是担心在这里等下去,会姓命不保啊!”
“这个元直且放心,你可随某去蒯府,我保证元直兄的生命安全,如何?”
于是,徐庶跟蒯祺去蒯府暂住,蒯祺则去请示刘表。
此时的州牧府中,刘表正在郁闷的摔杯子。这时候的他,还没有几年后那么昏聩,再加上他的人高马大,其威势还是挺强的,他的夫人蔡氏,看了也是心里发颤。
“启禀州牧,蒯丛事求见!”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对于刘表的摔杯行为,他们早已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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