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皱了皱眉,摸着下巴,道:“等着吧!若是这姓杜的还未丧尽天良,未放火杀人,本将倒是愿再给他一次机会,但若其再继续贼姓不改,那就休怪本将下手不容情了!”
事实上,刘协哪里是想给杜远机会,他恨不得立马就杀了他。但他此时却是想着,借杜远之手,或许可以让乔家遭逢一次大祸,到时候,他再出手的话,那不就是英雄救美了吗?
只是这种想法,实不足与许褚与陈到他们道哉!说出来让人笑话啊!
“将军,还给这贼子机会?”许褚双目圆瞪起来,“这样忘恩负义,贼姓难改之贼,死不足惜!”
陈到也点头道:“仲康所言极是!此贼,死不足惜!”
此时,乔家大宅内,杜远率着他的一干亲信,碰到护院便杀,一路杀到了乔家的后院,将正在熟睡中的老乔给惊醒,并迫其说出钱财存放之地。老乔受迫不过,只好说出自家存钱之处,并问:“尔等何人?”
杜远哈哈笑道:“老人家且放宽心,我等不会害你姓命!实话与你说,我等本是黄巾军,现已投靠神武将军刘吉,杜某此行便是奉神武将军之命,前来带老人家膝下两位小姐回去,将军愿纳她们为妾,保准她们将来荣华富贵一生!至于你家之钱物,神武将军已经跟杜某说了,任杜某随便拿取。哈哈……”
“你……你……天杀的!”老乔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气得直顿足。
杜远往刘协身上泼脏水,他的想法,完全是让刘协替他背黑锅来着。
刘协自然也没有想到,这杜远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居然会想到往他身上泼脏水。虽然这里面,疑点很多,但是,当老乔再见到刘协的时候,对刘协的印象肯定会变得非常差,人都是有先入为主的想法的。
“将军,将军……”突然,此时外面传来呼声,“果然是国色天香,国色天香啊!太美了,简直太美了……”
杜远双眸一瞪,喝道:“你可有动手动脚?”
“将军息怒,就是给小的一百二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身为杜远的亲信,自然清楚杜远的为人。这样一个占有欲强烈的人,他身为下属,怎敢乱想其他,把大小二乔当祖奶奶一样供起来还来不及呢!哪敢乱动啊!
“没有就最好!”杜远喝道:“去,将所有人都赶到正厅去,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将军,何必这般麻烦,全杀了不就得了?”
“你懂什么?留着他们,即便有追兵前来,肯定也是先救他们,这都不懂,愚蠢!”
“是是,将军骂得是!小的真的很蠢,小的这就去办!”
半个时辰后,乔家上下,包括老乔本人,都被赶到了乔家正厅,并被锁在大厅之中。其余敢反抗的护院,全都被杀了。加上被他们悄悄干掉的护院,所有被杀之人,足足三十余人。
至于大小乔,则被他们赶入一辆马车之中,与十数辆拉着金银财宝的牛车,等在大宅门前。
杜远坐在马车上,喝道:“放火!”
在杜远一声令下,十几个手下跑到乔家大宅内,四处放火。而杜远本人,则率着其余十数人,先行驾着拉着美人的马车,以及拉着钱物的牛车离开乔家大宅。
得意之下,他不由大声笑道:“刘吉,当你看到这一切之时,想必会气得吐血吧!哈哈哈……”
“将军英明!那什么狗屁的神武将军,怎么能与将军相比!咱们拉着这些钱财,去到哪里不能当个富家翁!”
“马的!咱们可是黄巾军,那什么狗屁神武将军,一来就告诉我们不能干这个,不能干那个!还说什么对百姓得秋毫无犯,狗屁!咱们一路都是抢过来的,不让咱们抢,难道让咱们自己去种地不成!”
“就是!跟着杜将军走,咱们才有肉吃,才会有酒喝!让那狗屁神武将军吃/屎去吧!”
………………
看到自己一众手下在这埋汰刘协,杜远哈哈大笑,末了道:“好了好了!人家是陛下亲封的神武将军嘛!不摆点谱的话,怎么能显示出人家的高姿态呢!哈哈哈……”
“姐姐,怎么办?”车厢内,两个黑影在黑暗中,相互用手在对方的手心上写着字。
“等!反抗无益,等他疏忽之时,予以致命一击!”
“好吧!”顿了下,妹妹又写道:“那神武将军,是谁?”
“不知!不过听起来,应不是坏人!”
“可那人明明说,这是神武将军让他干的!”
“那坏人的话,能信?”
“也是!”
……
“杜远贼子,受死吧!”
就在此时,一声大喝,将所有贼子惊得呆若木鸡!
“将……将军,刀下留情……留情啊!”看着一抹黑影挟带风雷之势朝他掠来,杜远不由大叫起来。
噌——
大刀带着强大的劲风,堪堪在杜远的脖颈侧停了下来,暴烈的劲风,让杜远的脖颈裂开一条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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