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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在滇的本地蒙古族,谈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家里的老人学马头琴了,但在滇的蒙古族在没了草原融入进农耕文明之后,很多血液里面的东西开始慢慢淡化。
什么能歌善舞,能骑善射,马头琴、呼麦、摔跤能保留下来的其实就是个形式了。
可谈颖这一学就爱上了,后来在BJ上大学的时候,还专门拜了一个内蒙的大演奏家为老师。
当时他听《董小姐》里面那句“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时……”这个蒙古族汉子笑着笑着就哭了。
不曾想有一天,他能有机会和“董小姐”一起演出,用的还是草原上的马头琴!
也就在进马头琴的时候,董佑边乐队的鼓手走到了大鼓背后,拖着手鼓的重音节奏,开始敲了起来。
有了大鼓的重音加持,在加上敲边鼓的那“嗒”的一声,让这段马头琴在韵律悠长之外,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节奏感!
就在这时候,文旅局的局长就边海说了一句:“那个拉马头琴的,就是我们玉溪的,和你们还是老乡。”
边海也不意外,滇省本土的蒙古族聚集地就在他们县下面的一个乡镇,他还没离开县城的时候,在那还有不少朋友。
“嗯嗯,是兴蒙乡的吧?”
“是的,是得,我听说他们也组了一个乐队,要是可能的话……”
听完局长的话,边海自然就和他打起了哈哈:“这个事情我会和他提的,不过能不能成,还是要看他的意思,我又不懂什么音乐。”
边海那是真不懂,别看他儿子天赋异禀,现在在摇滚圈叱咤风云,他老人家是属于那种除了国歌就啥也不会唱的主。
当时罗素萍反对边浪走这条路的时候,有个说辞就是他们老边家一点音乐的基因都没有。可现在嘛,罗素萍要是再对谁说这句话,那就是妥妥的凡尔赛了。
一段马头琴拉得如泣如诉,没和边海他们坐在一块的罗素萍听得是差点抹起来眼泪。
不过这段马头琴只能算得上是个催化剂,真正打动她的点是那一句:“让我再听一遍,最美的那一句,你回家了,我在等你呢……”
她事业还不那么忙的时候,这个场景经常都会在家出现,而她就是在家等着孩子和老公回来的人。但是后来她忙起来之后,等他回家的就变成了边海。”
不知道边浪是无心还是有意,但是能听到这一句,她就觉得比儿子给他赚多少钱和名气回来都高兴。
在总控台的刘紫阳也是听醉了,在他的概念里,没有最好,只有最合适,而这个版本在他心中无疑就是最适合这首歌的版本。
现在在现场,声音还会有些散的情况下就能呈现出这种效果,要是进了录音棚,最后的成品将会是什么品质他都有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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