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半响,忽然想起黄雀,问道:“你既然谋划已久,应该有什么办法才对?”
黄雀面露苦色,摇了摇头,“纵然有千般办法,只是实力不济,也是无可奈何。”
“就算奈何不了她,我们只求逃命还不行吗?”郑家山想了想道:“最好能够困住她一会,我们正好趁机逃走。”
“可是那俯首丸怎么办?没有解药,就是逃出去也是个死。”
郑家山心里烦恼,忽然一下坐在黄雀身边,问道:“你的体内应该也有那毒吧?”
黄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郑家山张口将手指咬在嘴里,正要下牙去要,又害怕疼,迟疑了一下还是一口将手指咬破了一个口子。他用手指一挤,伤口立即渗出一滴血来,于是将手指伸到黄雀的嘴边,说道:“快把这血喝下去。”
黄雀见他郑重其事,虽是心中起疑,还是张开樱桃小口将他手指含住,才轻轻一吸,一滴炽热无比的真血登时流入腹中。
黄雀起初还只觉这滴血只是有些热度,片刻不到的时间,那真血却像是一个火种般瞬间将她血脉点燃。当此之时她只觉浑身发烫,竟是一下歪倒在床上,口中不断喊着:“水,快给我水!”
郑家山本来只是抱着一试的心态,即便不能用自己的血液为她解毒也该无事,毕竟那只是一滴血而已。此刻见她模样,他立即吓了一跳,赶紧端过水来给她喝。然而这内热之害,岂是一杯水所能解的。黄雀连续饮了六七杯,仍觉燥热难耐,强忍着站起来,扶着墙壁往后面走去。
郑家山赶紧扶着她过去,走到后面才发现,后发一个石室的中间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木桶周围更有几个小桶,桶内有清水,看来是黄雀平时沐浴的地方。
黄雀摸到桶边,还未站稳就脱起衣服来。郑家山一下愣住了,站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两眼就觉面红心跳,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黄雀三两下除掉衣服,曼妙高傲的身材登时呈现在郑家山的面前。她挣扎着想要爬进木桶,但是踉跄了两下竟是没有上去。郑家山看她似乎浑身无力,一把托住她的腰部,用力将她提进了桶中。
“快,快倒水。”
黄雀闭着眼,嫩红的舌头不住在干燥的嘴唇上打转,微张的嘴里呼出轻微的热气。郑家山看得眼晕,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摸,然而手伸到一半又猛地撤回来,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才终于清醒。
他一手提过一桶水,咬了咬牙,兜头朝黄雀的身上浇去。清凉的水浇在她的身上,登时激得她身子一抖,发出一声娇呼。水流直直而下,撞得那胸前两处软峰不住颤动。
郑家山浇了一桶又一桶,直到清水没过黄雀的双肩,她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黄雀是平静下来了,郑家山的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一方面是因为这等旖旎春光实在令人大饱眼福,更重要的是,即便是刚才水激双峰那等惊心动魄的时刻,他那兄弟仍是没有半点动静,着实让他伤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