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家姗本事不大,力气却是不小,身材也全然不像是西凉女人,真是好生奇怪。”
她虽是来问枣儿,说话时却完全是自顾自地说,全然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听,歪着头呆想了一会,正要再问,外面忽然进来一个身穿黑裙的婢女。
“大人,该用早膳了。”
那婢女双手捧着一碗热气缭绕的血粥,小心翼翼地绕开室内的白绫,一步一步地朝白鼠走去。然而她虽小心走到近前,白鼠却仍是云里梦里地胡思乱想着,就要伸手再去抚摸自己的后颈时,不想却是打在了那婢女的胳膊上。虽然那婢女奴隶保持着平衡,手中捧着的血粥还是溅出一滴。
“找死!”
白鼠这时回过神来,一挥手将血粥夺过来放在石桌,接着便就一抓将那婢女的脖子抓了四个血窟窿,待其脖子上的血将流未流之时,猛地将其挟在身前,张口嘴就吸了过去。
石室之中,随着白鼠不住吞吐下咽,那婢女的身体渐渐瘪了下去,不到一刻就变成了一具形容枯槁的干尸。
其余几个婢女看得头皮发紧,赶紧跪在地上,只有枣儿扔呆呆地站在那里——她浑身颤抖着,努力想要学着其他人的样子跪在地上,可是身体僵硬得厉害,根本动弹不了。
终于,白鼠吸干了人血,渐渐抬起头来,见枣儿正望着自己,下意识地就朝她走了过去。生死危急时刻,枣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双手提了起来,鬼使神差地就握住了放在石桌上的血粥。
白鼠见状立即停了下来,双眼眯了眯,血迹未干的爪子“噌”地一声又弹了出来——只要枣儿稍有异动,那婢女就是她的榜样。
寂静的石室中,之间枣儿手捧血粥,一步慢似一步缓缓移到了白鼠的面前,大大的眼睛闪了两闪道:“大人,请用。”
白鼠先是一愣,进而笑了笑,将爪子收到掌中,把血粥接过来一饮而尽,“乖丫头,你可比那些不知死活的女人强多了。”随即拍了拍枣儿的头,将空碗递给她,对着跪在地上的婢女说道:“以后只要将血粥端到门外交给枣儿就行,免得我看着生气。”
“是,大人。”
……
郑家山回到黄雀府上,左右却寻不得她,直找到下方的密洞中才见到她。昏暗的烛火下,黄雀只披着一件轻纱坐在那里,郑家山虽知她在修炼,却还是出声道:“先前我在后厨撞见白鼠,想来她已经报到蝎子精那里了。”
黄雀猛地一吓,见是郑家山这才缓缓吐了口气,说道:“你走路怎么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音。”
“嗯?”
郑家山心中一惊,虽是知道可能是与那血河车有关,但是又不能确定,于是摇了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看来我们是等不到重阳了,要不然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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