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话还没有说死,左成那边已经想出十几个法子,给文志下马威。
虽说过去,大家也有几分交情,可比起自幼一起长大的妞妞自然也就分了远近……几日后,天佑与文志到了京城。
由管家曹元带着,天佑将总督府预备的万寿节礼送交礼部衙门:
文志则是直接回家,同桂娘说了满城下定之事接着又提了在总督府见到怜秋母女之事。
桂娘听说是初瑜亲自到满城下聘甚是感激;见提到怜秋母女时听出其中的异样,不由望向文志。
文志已经起身道:“姨娘,平姑娘十一月及笄曹婶娘让儿子带了帖子过来,想要请姨娘与妹妹过去参加平姑娘的及笄礼。”
桂娘接过帖子,脸上已经露出欢喜,使劲点头道,“好好……”
通洲,码头。
虽说就要入冬可码头上仍停了不少船只。其中,有一艘官船中午时分便进了码头,却不见有人下船。
直到入夜,码头上的人渐渐散去,只有驻守的丁夫拎着气死风灯,往来巡视。
这时,那艘靠着码头的大船才打开船舱呼啦啦诵出来几十腰间跨刀的兵丁。
那驻守的几个丁夫唬了一跳小心翼翼近都两歩想要问问是何方人士。
早有个穿着补服的官员过来举着手中一个牌自道,“刑部押解要犯进京,朝廷机密,泄露者死!”
昏黑的视线,谁也看不清那官员手中的牌子为何物可这人穿得是补服,跟着的都是官兵,谁敢啰嗦什么都唯唯诺诺地退开。
却要好奇的,即便是退开了仍是望着官船那边心里寻思这“要犯”是什么人物,竟让这些大人这般小心。
少一时,从船个里出来一人缓缓地迈过甲扳走到岸上。
虽说隔得远,可邓“哗啦”、“哗啦”铁链子拖地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因天色幽暗,实看不真切那人的相貌只依稀瞧着身量很高。
他虽行走缓慢,那押解他的官员与兵丁却县无人催促只安静地将他簇拥在中间,渐行渐远,离开码头……
清苑,总督府,寅宾馆。
十阿哥盘腿坐在炕上,手中端着酒盅一口饮尽而后酒盅向下,看着坐在井面的曹颙道:“痛快点,干了!”
曹颙晚饭前被十阿哥使人请过来却是被抓来陪酒。
他仰头喝了杯中酒,只觉得辛辣无比仔细品了品这酒不是府里厨房常用的莲花白与果酒而是外头常见的炼刀子。
曹颙看着酒盅,不由皱眉心里已是着恼。
十阿哥见他如此,冷哼了一声道:“不要瞎寻思没人委屈了爷是爷独爱这一口!”
曹颙不由失笑,醇香烈酒倒是合了十阿哥的性子。
十阿哥已经自顾自给自已满了酒这会儿功夫又喝了两盅。
曹颙见了,心中疑惑,不知好好的十阿哥又想起喝酒来。
虽说这院里并不隔绝外头的消息可能难十阿哥传消息的只限于曹颙夫妇。
京城如今虽有些变动,可并无与十阿哥相关之事。
十阿哥这时已经撂下酒盅从袖子里抽出一个折子拒到曹颙面前道:“万寿节将至,这是爷给雍正新君的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