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早年曾在堂兄纳兰富森家见过曹颙,虽说并不是身体魁伟之人,但是也看不出“先天不足”。他心里,倒是越发想要下定主意,要养好身子。
从小伴着药罐子长大,早先还不觉得什么,自打成亲以后,他也开始晓得怕了。怕自己身子扛不住,年轻早夭。
他年后进宫当差,刚好在曹颂他们这一什。
因哥哥的缘故,曹颂同纳兰富森关系甚是亲近,晓得是他的堂弟,自然也当自己个儿的兄弟待的。
没想到从春到夏,永寿大病小病不断。
同什的侍卫见他如此,背后没少抱怨,因为他一个的缘故,害得大家顶了不少班。
曹颂实是看不下去了,就拉永寿到这边活动筋骨。
看着天不早了,永寿说道:“曹二哥,天不早了,小弟请您吃酒。”
曹颂笑着摆摆手,道:“还是算了,要是耽搁你晚了,弟妹心里就要骂人了。”
两人说笑着,骑马出来,一道走到路口,才各自家去。
曹颂到了家门口,还未下马,就见曹頫长吁短叹,在大门外转磨磨。
曹颂见了,不由好笑,翻身下马,拍了下他的脑袋,道:“好好的,叹什么气,跟小老头似的。”
“二哥,出大事了,谁有心思说笑。”曹頫皱着眉说道。
曹颂收了笑,将马鞭递给墨书收了,问道:“什么事儿啊,咋咋呼呼的?”
曹頫拉了曹颂的胳膊,道:“宝姨娘疯了,四哥傻了……”
曹颂听得直皱眉,喝道:“胡吣什么?什么疯了、傻了的,好好说话。”
“真的,二哥,弟弟都急死了,又不敢告诉太太去,只能在这里等二哥。”曹頫苦着小脸说道:“下学回来,不见四哥,听说是往姨娘院子去了,弟弟便去寻。哥哥猜猜我瞧见了什么?四哥跪着,宝姨娘披头散发、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见了我,看也不看。我唤人,她也不理睬我。四哥只说他惹姨娘生气了,在赔罪,吩咐我不要声张,省得惊动太太。”
曹颂听了,心里有数,想着弟弟还不死心,真是不晓得该怒该恼。
曹頫还在说道:“从那头出来时,小姨娘悄悄告诉我,让我寻哥哥过去。说四哥跪了一下晌了,再跪下去怕身子受不住,让二哥过去说说。”
曹颂强自按捺住怒气,问弟弟道:“太太那边呢?可晓得动静?”
“都瞒着,应该不晓得。方才用了晚饭,打发人到前院问了两趟,让哥哥回来过去。”曹頫应道。
曹颂点点头,让曹頫先去曹项那边瞧瞧,自己先给兆佳氏请安去了。
再没有别的,还是老话重提罢了,说的还是曹项与曹頫的亲事。
依照兆佳氏的意思,一块儿挑着,要是有家世好些的,定给曹頫;出身一般的,就说给曹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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