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嬷嬷推辞不过,笑着收了。
杨子墨虽满心好奇,但是也算是了解韩江氏,见她方才就岔开话,没有说详情,想必这其中牵扯到曹家,不好轻易对人言。因此,他就吩咐了韩江氏几句,先回别院了。
曹府,梧桐苑。
曹从兰院给父母请安回来,换下官服,背着手,在地上踱来踱去。原本因魏黑与李卫回府欢喜的好心情,也因九阿哥的节外生枝蒙上一层阴霾。
初瑜见状,看了眼座钟,道:“额驸别急,嬷嬷去了有一会儿了,快回来了。”
曹点点头,止了脚步,转身走到炕边坐下来,重重地长吁了口气。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诡异,本应沉寂到四阿哥登记的十三阿哥现下就想要出山;因八阿哥故事,患病休养的九阿哥莫名其妙地寻上韩江氏,这叫什么事儿?
伴君如伴虎,他还费心思量如何想出“生财之法”,却要承担皇子们的施压。
难道界离了他,还不行么?
初瑜见丈夫心事重重的,低声吩咐喜彩道:“使人到二门问问嬷嬷回来没。”
喜彩应声出去,还没等吩咐小丫头,就见叶嬷嬷领着韩江氏过来。
“格格,额驸,嬷嬷回来了韩奶奶也到了。”喜彩扬声禀告道
韩江氏进屋,将同九阿哥的会晤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那钱庄拉拢她之事,她原想隐下不说是犹豫再三,还是如实说出。
初瑜还糊涂,只知道这个生意不好做,虽说是赚钱的买卖,但是以九阿哥的性子像是要吃独食的。
能再京里开金店,经营捐道的没有几分背景,都是权贵显宦人家。
曹拿着那账簿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
醉翁之意不在酒,九阿哥的本意,并不在字面中。要不然才是吃饱了撑的,寻思找曹合伙。
谁不知道曹家父子是“帝党”曹这些年,虽说宦海沉浮但摆出来的也是“忠孝”之态。更不要说如今曹是任六科给事中,需要经常君前当差,还有直奏权……
思量一遭,曹对韩江氏道:“这东西就放在这边吧,明儿我使人送回去。这次却是虚惊一场,连累你担惊受怕,实是对不住。”
“曹爷客气,是小妇人沉不住气,有些惊小怪了。”韩江氏俯身回道。
这会儿功夫,就有媳妇来请,问预备接风的酒席摆在何处。
韩江氏见传话毕,外头天_渐黑,就起身告辞。初瑜原还想留她用了晚饭再走,见她神色中难掩疲惫,就没有在挽留,只是使人送出二门,传话外头好生送回去。
待韩江氏离去,初瑜犹豫了一下,问曹道:“额驸,九叔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想要与咱们合伙做生意么?”
曹摇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也不过是让我传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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