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就是见喊的人多,陈源闷着头摆弄那辆破车,才跟着起哄喊了几声。
陈源夹着怒火的一嗓子,顿时让附近几栋楼上的好事者们都闭上了嘴巴。胆子小一点,早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不敢再站在天台边沿上,生怕下面的陈源一个不爽,再随手一挥,把他们的小命给了结了。
刚刚好不容易才弄到一辆可以用的车子,就这么报废了,陈源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郁闷,实在是太郁闷了。
于是陈源黑着脸走到那只还没有咽气的土狗面前。
土狗的肋骨好像断了不少,内脏也应该被撞裂了很多,陈源再次看到它的时候,它已经瘫在街心不起了,身上是渐渐扩大的血泊,犬齿交错的大嘴里还在呜呜地呻吟着,一双狗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大步走过来的陈源。似乎在求饶。
还想我放过你?
陈源心里非常火大,如果不是怕这种变异狗吃了,对身体会有副作用,他真想把它拖回去做狗肉火锅。
你只是一只土狗而君,还想咬车子里的我?你怎么不学人家哮天大去咬月亮?
陈源走过去之后,没有理会狗眼里的求饶神色,抬起右脚就重重地跺在它的头上,咯嚓一声响,头骨裂了,又跺一脚,又咯嚓一声,脑袋扁了些,再跺一脚,又是咯嚓一声,脑袋又扁了些。
一连十几脚,直到这只土狗的脑袋变成一堆碎骨,陈源才住了脚,快死了才求饶?刚才好好的时候,不是想撞进我车子里咬我么?
陈源心里怨气极大。
等把它的脑袋跺成了一堆碎骨,才泄了心中的怨气,不过这个时候问题又来了。
一群苦啊苦啊地叫着的乌鸦从远处飞来,上百只,每只都有老鹰那么大,翅膀张开居然都有一米多宽,远远的一群飞过来,就像飘过来一片黑云似的。
这群乌鸦很显然是被土狗死后的血腥气吸引过来的,可能是因为变异过后,个头暴涨了的原因,这些乌鸦嚣张极了,见着陈源在死狗旁边也不怵,直接苦啊苦地鸣叫着向这边俯冲过来,看那架势,如果陈源不让开。它们八成要向陈源动进攻了。
陈源目光瞥见天台上那些“观众”见到这些乌鸦飞来,已经一个个躲得没影了。看来这伙乌鸦很不好惹。
陈源很明智地选择迅退走了,他和这些乌鸦又没仇,没必要和它们死拼,拼输了,自己丢人不算,还可能丢命,就算拼赢了,也没什么好骄傲的,什么收获也不会有。绝对是只会吃亏不会赚钱的买卖。
可能是陈源今天的运气还有一点,沿着大街向前又走了几百米,网网转到另一条街上,就看见一家卖服装的店门口停着一辆箱车。
车子的驾驶室门是开着的,车里没人,车子后面的货箱后门也是敞开着的,陈源走近了看,现里面还有半车没有卸完的新衣服。
再转到驾驶室门口,又看见车钥匙还插在车上,看这架势,这车八成是完好无损的了。
结果陈源爬上车,一试,嘿,还真行,钥匙一拧,动机就强劲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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