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都不知道,就在他们心情愉快谈论陈源的时候,陈源遇到了极大的危险。
十二个持剑的青壮年男子簇拥着头灰白的老头在身前八米左右的公路上停下,那老头脸部线条网硬,脸上一丝笑容也无,头虽然已经灰白,但眼神依然凌厉,骨节突出的大手里抓着一把古朴的长剑。
他凌厉的双目盯着八米外的陈源,在他的眼里,陈源看到他带着十二个高手过来,脸上很平静,既没有紧张害怕,也没有无知无畏的欢喜激动。
这让他对陈源的性格有了初步的判断。
“老夫帝剑门二长老易清都,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杀我帝剑门的弟子?”
感觉对面小子的生死已经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易清都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皱着灰白的浓眉冉陈源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不仅是他一个人的,估计目前整个帝剑门里的人,心里都有这个疑问,都想知道那个凶手究竟为了什么,在这短短的日子里,杀死帝剑门那么多人。
二长老易清都?
老头网报出自己的名字,陈源就知道自己和这个老头没得余地缓和了,自己杀了他的亲孙子,现在不管自己怎么辩解,都改变不了自己杀了他孙儿的事实,所以,今天这一战是无法避免了,一旦动手,对方也不定是杀自己而后快,绝不会给自己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忽然,车门响了,敌我双方的目光同时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右腿一瘸一瘸的陈春树坦然地笑着从车上下来。对对面板着一张死人脸的易清都说:“姓易的,我侄儿武功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天由我和他联手,定教你来得、去不得。”
“你侄儿?”
易清都看见陈春树一瘸一瘸地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脸上神情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脚步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不管他的目光随即落在陈春树一瘸一瘸的右腿上。冰冷的脸上挤出不屑的讥笑,“陈春树,上次我削了你右腿的膝盖骨,你还不安份?居然还敢和我作对,难道你想你的左腿也废了?”
说话的时候,易清都已经将敲里的长剑拔出了一半,看向陈春树的目光变得既轻视又戒备,大概他的嘴巴虽然铁一半坚硬,但心里也微微有些忌惮陈春树此人。
“狂妄,大言不惭!上次如果不是在凌云山上,有那么多帮手帮你,你真以为凭你手里那把破剑,就当真能够破了我的掌法?还削走了我的右腿膝盖骨?。
破剑?
易清都闻言怒火勃,心里怒极,当即就斥吼一声,双手握剑向陈春树杀来。
“哼。
陈春树看了冷冷一笑,脖子下的皮肤迅向上变得通红一片,眨眼的工夫,通红的红光不仅覆盖了他的整个。颈部和脸部,和覆盖了他的双臂,双腿,确切点说,只是一瞬间,他全身都变得通红如烙铁了。
易清都杀到近处,双手紧握的长剑直接刺向陈春树的腹部,分光剑,讲的就是一个,“快”字,毫无花哨。
“蓬蓬蓬”。陈春树双掌瞬间打出二十多掌,漫天的掌影大部分都打在易清都的长剑上,仅有两掌打在易清都的胸上,而易清都的长剑也刺到了陈春树的胸口,长剑瞬间洞穿了陈春树的胸口,而易清都也被陈春树两掌打得向后飞跌出去,陈春树右腿虽然残废了,但他的两掌可不是好挨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路中心的陈源动了,纵身飞起,双掌瞬间化作十八道掌影,易清都正在往后飞跌,双脚未沾地,无法从脚下借力,只能勉强伸手抵挡,可是一瞬间十八掌,他这样飞跌出去的姿势怎么可能尽数挡住?
“噗噗噗
一连串的在上的闷响,陈源的十八掌由十四掌打在易清都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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