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林茂忽然想起一件事,“飞阳,最近影视局想要全国影视部门拍摄几部有教育意义的电影,你要是有空可以琢磨一下这种剧本。你不是有一个进戏剧院的小兄弟么?依我看,你不如趁此机会为你那个兄弟量身打造一部电影!凭你的名气,根本就不愁拉不来投资!”
李飞阳笑道:“电影?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夫之那小子刚进学校,再把他拉出来拍电影,恐怕不太合适!”
朱林茂笑道:“这有什么?凭咱们在戏剧院的关系人脉,夫之小兄弟外出几天根本就没有多大关系。再说,戏剧学院的学生在外面拍电影的多了去了!在学校上学的目的就是为了拍电影拍电视,如今有了实践的机会,怎能错过?”
李飞阳笑道:“到时候再说吧!”
几人聊了半天,酒也喝了不少,几个搞音乐的老骨头一个劲儿的要李飞阳将晚会上的歌曲交给他们来谱曲,李飞阳被缠的心烦,索性答应了他们。
正吵吵闹闹间,忽然隔壁一个女人的哭声传来,“啊爸!啊爸!你怎么了?啊爸!你别吓我!”
李飞阳几人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包间,此刻听到有隔壁有人哭,都是一愣。
现在的人都是热心肠,听到哭声第一个想的不是躲避而是前去帮忙。
马春常晃晃悠悠的站起来道:“怎么有女孩子在哭?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是?咱们去看看去!这声音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啊?”
几人酒也不喝了,推门出去,发现隔壁的包间门口已经围拢了一圈人,有几人从包间里面抬出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来,老头人事不省,嘴角流涎,看模样好像是突发疾病。
老头身边一个穿的听时髦的女孩正哭哭啼啼的趴在老头身边喊叫,“阿爸,阿爸,你醒醒啊!阿爸!”
看到趴在地下的女孩子,朱林茂一愣,“苏真真?”
马春常也叫道:“小苏?这是怎么啦?”
苏真真的抬起头,看到马春常几人,犹如溺水之人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哭道:“马老师,朱大哥,救救我阿爸!我阿爸他忽然就晕过去了!”
李飞阳皱眉道:“我来看看!”
苏真真看李飞阳年幼,本不想让李飞阳靠近自己的父亲,但是被李飞阳的目光一扫,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几步,将自己的空间让给了李飞阳。
李飞阳伸手搭向躺在地下老人的脉博,道:“不妨事,脑塞了!”
“脑塞?脑血栓啊?”
马春常一惊,“飞阳,你懂医术啊?这脑血栓还不妨事?这是大病啊!”
李飞阳笑道:“去医院是大病,在现在倒还算不得大病。”
将老头上身扶起来,伸出手掌按在老头头顶部百会穴上,内力潜运之下,已然替他疏通了被栓塞的血管。
又拍了一下老头的头顶,本来昏迷不醒的老头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嘴里嗬嗬有声,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李飞阳一愣,“我已经将他血脉疏通,怎么还跟脑血栓患者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
疑惑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头,直到发现老头喉咙上的一个大大的疤痕之后,才明白,“原来这老头曾经被人隔断过气管!怪不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苏真真看到老父亲醒转过来,又哭又笑,抱着老父的手泪流满面:“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李飞阳见老头清醒过来,一只手拍着苏真真的后背,一只手抓住苏真真的胳膊,嗬嗬的安慰苏真真,一副不要担心的表情。画面很是温馨。
当下笑道:“好了!人已经没事了!一会儿去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平时饮食方面多注意一点!”
苏真真对李飞阳千恩万谢,“谢谢小兄弟,谢谢小兄弟!”
李飞阳摆手道:“碰巧我会一点医术,顺手而为,谢就不必了,还是送你老父亲先去医院看看再说吧!”
苏真真道:“我这就去!”
等马春常几人与李飞阳从新落座后,马春常一脸的惊叹:“飞阳,你小小年纪竟然医术还这么惊人?实在令我难以置信!”
李飞阳笑道:“碰巧会一点游方郎中的小手段,让几位老师见笑了!”
其实到了李飞阳这一步修为的人,内视五脏,洞彻全身,对人体已经有了旁人难以企及的了解,无一不是当世名医的水准。平常疾病,基本上是手到病除。
只是这一点难以向众人解释,岔开话题道:“这苏真真的什么人?好像几位都认识她?”
马春常道:“这丫头的南方人,是一个弃婴。从小被一个收破烂的老兵所收养,如今在南方唱了几首歌曲,已经小有名气,最近才加入我们剧团,刚刚将她这位老父亲接到了京都,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朱林茂道:“他这个养父也是很不容易,当初抗倭战争时期,在战场上被倭人的刺刀挑伤了气管,已经不能发声。后来前朝政府撤离宝岛的时候,他本来也在撤离的名单之内,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上火车的时候,搭错车了,上了去内陆内战的车子,后来就流落到了南方。”
“哦?”
李飞阳眉头一挑,“这事情有点意思,让我想起来一部电影!”
朱林茂好奇道:“什么电影?”
李飞阳笑道:“剧本还没有写出来呢,到时候拍出来诸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