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人家自然不是来将他松绑释放,那剩下的,就是对他施与惩罚了嘛。曾奎很想挣脱,可是双手如何扭动都脱不开。他想躲避,也无从施为,只能身体紧紧往后靠,似乎这样就能规避对方似的。
“他们不干什么,就是让你清醒清醒,明白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在这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抱歉了。”
和服中年人刚说完,接着就听到曾奎凄厉的惨叫声。那两个下属,一人捏住曾奎的一只手,同时采取措施,曾奎脆弱的两根小手指就这样被掰断了。
“啊......尼玛的......啊......”在惨叫声中,脑门上冒汗的曾奎还不忘骂人。
“曾奎先生,骂人可是不对的,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点希望你明白。”和服中年人依旧不瘟不火的和曾奎说话。
“啊......尼玛的,你们将我手指掰断,难道就是礼貌吗?”曾奎咬着牙,强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骂道。
“可我们提前给你打过招呼啊,是你不听的,没办法,我们才出此下策的嘛。曾奎先生,你现在可以冷静一下,我给你几分钟的时间,希望几分钟之后,你能够想清楚想明白,我可不希望一会儿我们还是这样不欢而散。”话说完,对方就踩着木屐嘎达嘎达的转身出去了,冷漠得都不愿意看曾奎一眼。
曾奎刚刚受了折磨,这时候,他估计是不会愿意合作的。对方可能也是预料到了这点,这才故意给他一个冷静思考的缓冲期。
当房间里再一次只有曾奎一个人时,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多想法。那刺骨的剧痛已经完全将他的神经麻醉,他现在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痛”,两个字的话就是“很痛”,三个字是“非常痛”,四个字的话,就是“真tm痛”。
“娘的,你们最好别让我出去,等老子出去了,老子一定将你们给铲平,这个仇,老子咽不下去。”屈辱的疼痛变成了仇恨,冲昏了曾奎的头脑。他现在不但冷静不下来,反而变得十分愤怒。
这么些年,曾奎养尊处优,哪里还遭过这样的罪。以前被砍得深可见骨,曾奎也没有叫一声,而现在,他却惨兮兮的哀鸣。
“佐藤先生,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狠了点?他会不会因为吃了这样的苦头,反而选择硬抗到底啊?”出了门,马德就问道。
是的,进去见曾奎的就是佐藤三郎带着马德和刘一飞。
“狠了点?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我可能会将他扔进海里喂鲨鱼。这种人,居然敢和杰少作对,简直就是死有余辜。他能硬抗吗?他要是能硬抗,那我会将他的手脚全部弄断。大不了,我们自己到香港去找那什么杂志的麻烦。杰少既然将任务交给我们,就是对我们的信任。别说他只是香港的一个帮派领头人,就是日本的,我们也要照样拿下。”佐藤三郎凶狠的说道。
“看得出来,那家伙应该也是怕死的,相信他支持不了多久的。”站在另外一边的刘一飞随即说道。
(今天是除夕,祝大家新年快乐,猴年行大运,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合家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