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陈康杰的声音高傲,谁知对方比他还要傲慢,一个招呼不打,就直接问他是谁。
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一个气势很足的中年人。这种人,往往都是什么皆想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而其他人要听命于自己的人。
“你打电话找我,你居然问我是谁,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小爷我没闲工夫和你在这里叽歪。”陈康杰专门收拾各种不服,对方想在气势上压他,可他偏偏一点机会都不给,反而嚣张得让对方想抓狂。
“好狂妄的小子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呀?我现在好好的和你说话,那是你的运气,别不识好歹,要是我真不想和你说话了,那你就说不了话了。黐线,你tmd赶紧说,你到底是谁?”对方抓狂的激动道。
“给我滚一边去,浪费小爷的时间。”陈康杰不瘟不火的骂了一句之后,根本不等对方再说一个字,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陈康杰不知道,他这边挂了电话,那边就开始躁动的摔杯子。
电话是曾奎打来的,至少十年了,没有人这么嚣张无底线的和他如此说话。他气得一肚子的愤怒没法泄,一个杯子摔碎在地板上之后,他就扒开衣服在房间里气呼呼的走动。
“tmd,气死老子了,哪个瘪三这么狂妄啊?让老子逮到,飞剥了他的皮不可。”一边走,曾奎还一边咬牙切齿的大骂。
“曾先生,怎么办?”在曾奎的房间里,还有好几个他的得力臂膀,这些人在和连胜中,也都是一些大哥级的人物。其中一个就开口问道。
曾奎就像没有听到这个下属的话一样,继续在他们的面前走来走去。
“怎么办?凉拌?当然是要将这小子找出来啊,打了我们和连胜的人,就想躲,没这么便宜的事,要是连这种事我们都摆不平,以后在香港我们还怎么混啊?”一个与秦总关系比较好的堂主大哥气愤的代为回答道。
在他看来,事实上也应该如此,不管是他们还是曾奎,面对着自己的人被那么欺负了,不可能选择忍气吞声,那不是他们江湖上的风格。
在江湖上,秉着的处事原则就是,失了的面子一定要找回来,丢了的地盘一定要去抢。一句话,他们这些人是吃不得哑巴亏的,这不仅仅是为了维护尊严,实际上也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法则。
要是丢了面子和利益不能找回来,那么很多人就会效仿,那说引的连锁效应将会是巨大的冲击力。
“面子当然是要找回来的,可问题是我们怎么找到那些人。昨晚上下面的兄弟们差不多已经将香港给梳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呀。如果他们已经不在香港了,那还怎么去找。”一个和秦总关系不睦的老大冷眼旁观道。
在这个老大看来,姓秦的挨揍,他是乐见其成,要他为了他去卖力,他心有不甘。他也不愿意出死力,最好是这事不了了之,那样姓秦的就会永远成为一个他们取笑的笑话。这样以后姓秦就不敢再在大家面前炫耀和趾高气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