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少,这个捐献的小学以什么标准?”,欧阳震华问了一个具体的问题
“标准其实没办法具体,不同的学校,不同的地利估计需求会有不同,不过我的建议是nòng得好一点,至少20年之后不会被拆除,要包含运动场和图书室”,陈康杰说的是实事求是的话。
“这样的话,我估算,耗资会超过两百亿人民币,再加上打深水井和水窖,起码得五百亿以上,如果每个省资助两三所大学开展基础xìng研究,还要培训老师的话,光这部分,每年就起码要120亿人民币,西部大学的科研水平总体来说和东部是有一个阶梯型差距的,特别是和首都,明珠等地的大学相比”,欧阳震华稍微心算之后说道。
“或许会不止这么点,大学这一块可能完全可以和大学直接合作,其他的部分虽然主导权在我们手里,但是一定程度上这需要和政fǔ适当合作,而且绝大多数涉及的地方jiāo通不便,运费和材料费会很贵,钱的事情你看着办的,要通过多渠道的方式转进来,不同的组织可以分工去做不同的事情,毕竟术业有专攻”,陈康杰帮着分析道。
实际上陈康杰说的没有错,五年之后核算,在这个项目上,从1995到2000年结束,整个耗资高达1200亿人民币,极大的改善了西部地区的基础教育条件和农村生活条件,惠及人口达到两亿人,成立的五个慈善组织,每个组织每年huā出去的钱有数十亿之多。
这个项目,为后面更大规模的行动打下了基础,培训了人才,完善了cào作模式和管理手段。
“这符合你要求低调的条件,放心,我会采用多支流的方式来转移资金,而且,会只干不说”,欧阳震华很是理解陈康杰的要求和目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陈康杰要求低点,只干不说,但是,当多年以后,有关陈康杰的资料被一步一步曝光,他做的这些事情,使得千万亿的人对他今天做的事情感动不已,很多很多人将他当成恩人。
实际上这真不是他所需要的,他只不过是不想抱着一个很巨大很空dòng的金钱数字离开这个世界而言,他只觉得那是他应该做的,符合中华民族历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思想和“乐善好施”的品质而已。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建立一个独立智库,我们国家虽然有很多智库,但是都是政策xìng的,有具体的利益倾向,不是偏向这个利益集团,就是偏向那个利益集团,而且,还几乎都是政fǔ智库,这会使得那些智库在研究问题之前就有部mén倾向在里面,很难发挥他真正的作用,影响力也很微小,基本上很难走出国mén”,陈康杰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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