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对我很了解,那从远的角度來说呢。”,kld总统也将咖啡端到手里。
“您现在是第一大国的总统,全世界对您都了解,这些可都是报纸上公布过的资料,从长远來看,我的理想就是享受生活,我国唐朝诗人罗隐有一首诗叫做《自遣》,里面有一句是这么说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是这样的”,陈康杰将咖啡抿了一口,放在身旁的小红木茶几上后说道。
“这句诗听起來有点颓废,似乎是说人只顾眼前,沒有长远打算,这应该不符合你的性格吧。”。
“总统先生果然是学者型的政治家,对我们中华诗词理解果然透彻,原诗的意思就是如此”,陈康杰先吹捧了一句,然后话语一转,“不过就我看來,那是让我们珍惜生活,懂得生活,享受生活,我的性格是很散漫的那种,沒有什么宏大的理想,不像您,我猜您17岁作为全美学生代表之一在此地见到约翰.肯尼迪总统的时候就励志入住这里了吧,我可是连公务员都不愿意做,说不准我结婚后就到某个小岛去过隐居的生活去了”,陈康杰两眼盯着kld总统回答道。
“我那时候只想做公务员,可沒想做总统,根本不敢想”,kld摆摆手。
“然而您做到了,还是第一个二战后出生的总统”。
“呵呵”,kld轻轻的笑了笑,“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对苏联下手,那时候你那么小,怎么会看到那一切。”。
陈康杰看了kld好几秒都沒有说话,他想要判断出对方这么问到底是何意思,可是对方神色不动,让他不好把握,最后只能说:“我为钱财,你们又是为何。”。
对于自己怎么会看到那一切,陈康杰避而不谈,这是个半真半假都沒办法回答的问題,所以干脆直接糊弄过去。
“我们,这是政治,想必你是知道的”。
“我对政治可沒什么兴趣,也完全不懂政治,我的眼里只有利益”。
“long,就我所知,你的父亲本來就是官员,你怎么会说你不懂政治呢。”,这时候史迪威插了一句。
“呵呵,史迪威先生,这话似乎有些不合适,爱因斯坦是物理学家,他的子女就必须懂物理学吗,您是总统先生的幕僚,也是优秀的政治家,您的孩子不一定就会懂得您的这些吧,再说了,我父亲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最多就算是个好点的公务员罢了,政治是大人物玩的东西,例如您和总统先生这样的”,陈康杰温和的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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