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啊?没看到门外有人吗?”明明是自己撞到了胡铭晨,但是嚣张惯了的龙国宾竟然恶人先告状的对胡铭晨骂了起来。
胡铭晨脸一沉,瞪了龙国宾一眼:“龙总,是我眼瞎还是你眼瞎,这是洗手间,是厕所,你那么急干什么,忙着找屎吗?”
以前就与龙国宾有过节,与他儿子龙康永又有过不去的坎,现在龙国宾又这样的目中无人刷恶,胡铭晨就更不会惯着他。
“谁找死?小子,谁找死,我看你是咦,你小子认识我?我看你好像也是有点面熟。”龙国宾将胡铭晨说的找屎听成了找死,于是就火冒,况且他还喝了酒。
不过龙国宾并没有完全醉,他马上就对胡铭晨称呼他龙总回过味来,何况,他们在吃饭之前才刚刚见过一面。于是,他马上就回过味来,一双鱼眼死死的盯着胡铭晨。
“呵呵,龙总在镇南,那可是房产界的大老板,有几个不认识的呢。你说我们面熟,那是自然,一个小时前不是才见过的嘛,怎么,就那么健忘?”胡铭晨冷笑着奚落揶揄道。
“不,不对,不对,我们一定在哪里打过交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拍卖市府地块,不给我面子,还然我好长一段时间惨兮兮的那个小子。”龙国宾并不是糊涂蛋,揉着脑袋沉吟一下,就想起了胡铭晨来,至于胡铭晨对他的讥讽,他完全就像是没听到似的。
“呵呵,哈哈,看来龙总还是脑子灵活的嘛,要不是你心中有歹念,又何必遭罪。更何况,上次你好像就是个马前卒而已,背后的大老板呢?把你抛弃了?”胡铭晨尽情的挖苦讥讽道。
“你先是整了我,现在又撞了我,我能让你好看吗?”龙国宾咬牙切齿对着胡铭晨,说完他竟然就抬起手来要抽胡铭晨。
他真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也不想想,几年前胡铭晨就不买他的帐,现在还能怕他吗。
别说龙国宾还上了年纪,就算不是,像他儿子龙康永一样,也万万不是胡铭晨的对手,这时候对胡铭晨动手,那与自欺欺如就没什么两样。
龙国宾还没抽到胡铭晨,就被胡铭晨一个闪身让开,接着胡铭晨一把推在他的腰上,龙国宾就撞了一下厕所门,然后就站立不稳坐到了地上。
帕顿酒店的厕所虽然一天要被打扫无数次,地板上也算干净,里面没有异味,可怎么说也是厕所里面啊,一屁股坐到地上,是很狼狈很丢面子的。
“你敢对我动手?”龙国宾仰起头,一双眼睛猩红的要冒火。
“对你动手?你有那实力和资格吗?就你现在这样子,与个乞丐差不多。动你,我都会嫌脏了手。龙国宾,别玩这一套了,不觉得跌份儿?要不是你先要动手,我能推你吗?这是公共场所,我不和你一番见识,如果不是的话,我不介意与对付你儿子那样对付你,记住,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胡铭晨眼睛收了收,冷冷的俯视着龙国宾道。
说完之后,胡铭晨就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
那边周家一家人还在等着胡铭晨的呢,就此,胡铭晨才不太愿意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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