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就不能说,为什么你们就那么急于给他下结论,到底你们在怕什么?啊?大学生怎么了,大学里面的老师都还会被骗,又何况是学生呢?”胡铭晨迎着赵处长的目光,毫不退缩的道。
“你不要捣乱,我告诉你,要是你捣乱的话,那我们就要将你们分开问话。”赵处长瞪着胡铭晨道。
“赵处长,我觉得我有必要对我说过的话做修正你们前面和我谈话的时候,对我做了威胁和误导,所以,我的话,不作数。”胡铭晨还没说话呢,周岚就抢了先道。
话虽说得结结巴巴,可是,意思还是被周岚给表达出来了。
“老赵,她要说就让她说吧,反正,口供又不是我们处理问题的唯一因素,人证物证,我们都是要讲的。”教务处的那位车副处长询问式的对赵处长道。
车副处长来到这里,代表的就是教务处。而一所大学,里面最为核心和重要的一个部门就是教务处,几乎大学里面的重要领导,都曾经担任过教务处的处长或者副处长。
既然是代表教务处来处理胡铭晨和周岚,车副处长就不可能心甘情愿就当个摆设。决定权可以不在他的手里,可表达一下意见和看法,同样能显示存在感。
那位张老师坐在最边上,充当起了这场谈话的书记员。
“既然车副处长这么说,那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想好了再说,千万别信口雌黄,以后,估计可不会再有这种好机会了。”赵处长卖了个面子给车副处长道。
得到应允,周岚接下来就开始全面的翻案,不仅把她前面说的话统统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且,还义正言辞的指出,周怀仁他们在谈话中,存在着极强的打压和刻意引诱。
“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岂有此理,谁打压和引诱你了,是你在看到视频证据之后,知道负隅顽抗没有什么意义和好下场,你才选择正确的方式,勇于承认错误。出于治病救人的传统和政策,你要是坦白从宽的话,还可以给你们个机会。可如果再晚了,那么就不存在坦白从宽和优待了,你可要想清楚。”周怀仁一拍桌子气呼呼的道。
“我们想得很清楚,你们的定性,我们就是不认可,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不愿意与那两位留学生一番见识了,现在倒好,你们还要颠倒黑白,打算给我们扣大帽子,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点底线?”胡铭晨接过话去道,“周坏人,你的名字真的没取错,心术不正啊你。”
“污蔑,红果果的污蔑,赵处长,郭副处长,车副处长,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小子牙尖嘴利,我建议,他们既然态度如此恶劣,对他们也别问什么了,干脆,直接给与开除,以儆效尤,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维持校园内的一个安静环境,同时树立起我们的威信。”周怀仁气呼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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