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那些都有点流于形式,就拿你说的国情教育课,那个选修课差不多,每个人都拿高分过关,其他活动,也是当成文娱活动在开展,这个力度真的不行。就像水木大学,一个个才能顶呱呱,可是对国家的忠诚呢?大多数人都没有,大多数人毕业就往外国跑,跑了之后大部分也不回来,所以,水木大学的教育在我看来,是有问题的,校长的责任尤其大。”胡铭晨直言不讳的对国内第一名校水木大学提出了批评。
“校长,我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只是......胡铭晨同学,他到底是怎么影响到米国那边的大公司的呢?毕竟相隔太远了。”这个问题,费副校长始终好奇。
马志远看了费副校长一眼,并没有马上回答他。
这个问题,马志远没有询问胡铭晨,不是他没想到,而是,他觉得没必要问,问了胡铭晨也未必会说。
不过从胡铭晨能够每年给学校拉开超过二十亿的赞助,他的话,应该就不会是吹牛。
对付外国公司,行政压力未必会有效果,但是资本的威力却另当别说。
胡铭晨所能影响到的资本实力具体多强,马志远所知并不详尽。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一定非常大,否则每年拉不来那么多钱,此外,如果没有强劲的实力,也不敢拉黑国内响当当的水木大学,而宁可直接从国外招人。
“这个问题,你也别问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问别人,恐怕也没有谁会回答你,所以呢,有些事,心照不宣得了。”过了一会儿,马志远悠然对费副校长道。
虽然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可从此之后,费副校长知道一点,那就是胡铭晨的实力比表面上看到的要大得多。
当初自己极力将他招进朗州大学,看来,还真的是给朗州大学带来了一个大宝贝。
“小晨,你对你们校长......呵呵,他好歹是校长啊。”罗光聪道。
“你是想说我不尊重他吗?”胡铭晨问道。
“不,我就是担心怕那样对你不好。”罗光聪赶紧否认道。
“呵呵,我其实吧,对他直言不讳,恰恰就是对他的尊重,我将实情和我的想法告诉他,总比我隐瞒对他要好要尊重的吧。而至于加强爱国主义教育,也确实是我的内心想法。”胡铭晨微笑着摆了摆手道。
“回过头一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对了,我给你说一下,这次针对AT公司的行动,因为你说要做到有限,所以我们没什么损失,可是也没赚到什么,就只让AT公司损失大概八亿到十亿的样子。”
“哈哈哈,我要是损失这么大,我也会毫不犹豫开掉朱斗杉,他哪里能值那么多钱。至于赚钱,我就没想过,我的目的就是赶走朱斗杉,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别喝了点洋墨水就了不得。”胡铭晨本身就没寄希望赚钱,也没想过要将AT公司给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