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招呼你都不听,那你听谁的?潘亦伦,你说是不是?”
“是,确实......胡铭晨......”
胡铭晨没等潘亦伦将话说完,就指着喻毅面前还没拆开包装的鸭子:“那就是你带的鸭子?”
“嗯,我带了三只来,你要不要尝尝?”喻毅颔首答道。
“不要了,今晚我吃的就是鸭子,竹笋鸭,明天再品尝你的吧,给我留一只。”胡铭晨摆摆手道。
又抓了几条小鱼仔,胡铭晨就站了起来。
“胡铭晨,你怎么就不搭理......”潘亦伦跟着也站了起来。
“我没有不搭理,我就是不愿意让你取笑揶揄,呵呵,怎么滴,不服气?”
“不是,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怎么过年回来啥也不带点来分享给我们?”潘亦伦开始就是那个意思,只不过话被胡铭晨给堵死了,他才临时调整了一个谈话方向。
“对啊,老大,你可是两手空空而回,这不符合你一贯大方的作风哦。”陈鹏马上跟着道。
“废话,我是当地的,我们的特产,你们就没少吃,学校超市里就有,还需要带?一个个的,是不是过年吃好的把脑子给吃糊涂了?想宰我就明说,我可以自愿被宰,但是,别找借口,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胡铭晨坐到自己的床边道,说完之后,就舒舒服服的倒下去靠着床框。
“你们看,我就说嘛,没用,没用,你们偏不信。胡铭晨,和我没关系。”郝洋顿时一摊手道。
“你这家伙,还说和你没关系?我一进门,最开始发难的不是你?小伙子,意志不坚定啊,要不得,出卖他们,不见的就可以从我这里讨到好哦。”胡铭晨翻了翻白眼,瞥了郝洋一眼道。
“哈哈哈,对,两面派就是永远没有好下场,就是这家伙率先提意宰你一顿的。”田勇军大笑道。
“我哪有?明明是你们怂恿我好不......”
“郝洋,别解释了,解释就等于是狡辩,狡辩就等于是掩饰,呵呵,大大方方承认,哥们还给你竖起个大拇指。”喻毅又将郝洋的话给打断,在他身上强行按下狡辩的罪名。
“是的,郝洋,好汉做事好汉当嘛,你这样前是后非,那大家就只有鄙视你了。”潘亦伦附和着道。
“这笔帐怎么能一下子就算到我头上了呢?我冤枉呀......”
“冤枉个毛线你冤枉,胡铭晨,就是这小子出的馊主意,对,就是他。”陈鹏一巴掌拍在郝洋的肩膀上,笑着对胡铭晨道。
郝洋这家伙一张嘴怎么能说得过四张嘴,这就像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呀。
一句话,他就是百口莫辩了。
当然,大家这也就朋友之间开个玩笑,否则,胡铭晨不可能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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