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卫鹏举那猪头三的样子,一丁点也提不起胡铭晨的恻隐之心。
如果你们随便伤害,随便打主意,等被逮住了就求放过,那法律何在,尊严何在?
“卫总,我听说,你以前还弄死过人。不应该啊,你那么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求饶?的确有点让我刮目相看哦。”胡铭晨继续道,“给我说说,你当初是怎么弄死人的,我很感兴趣。”
“这个......这......”卫鹏举迟疑畏惧了,那种话哪能随便轻易讲。
“我能问得出来,你觉得我在乎的是你说不说吗?难不成,你又要吃了苦头,再逼不得已讲出来?”胡铭晨半诈半威胁的道。
胡铭晨的这个话,就像是他对弄死了人了如指掌似的,之所以问你,就是要你一个态度,看你老不老实。
卫鹏举看了看胡铭晨和陈熊,又扫了一眼方国平他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说吧,当年我做铜矿生意,竞争激烈,因为行业暴利,不少人都想从中大赚,有一个人叫夏德才......争抢不过,我就想,干脆将他给解决了......他死了之后,我就独占了较大的市场,赚了第一桶金。”卫鹏举慢慢的回忆起当年的一幕幕,缓缓的将那件尘封多年的旧事给说了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卫鹏举将这件事说出来,居然有一种轻松,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深深的压在心里,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有时候,卫鹏举做梦梦见那个场景,还会惊出一声冷汗。
“那个人的尸首被你如何处理了呢?”胡铭晨又问。
“你,你不知道我如何处理?”卫鹏举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胡铭晨给阴了。
“你觉得我知不知道?”胡铭晨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卫鹏举。
“你......”卫鹏举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他不知道?说他知道?好像不管怎么说都会惹怒对方。
“算了,你先别说了。”卫鹏举沉吟权衡的时候,胡铭晨干脆不想听了,“陈熊,交给你,这回我希望不再是皮肉之苦。”
你**还不想说?老子还不想听了呢。
“好嘞!”陈熊活动了两下腕关节,利索的又要动手。
“不,不,别,我说,我说,他被我灌道水泥浆里面,封存到铜矿山的马路边了。”卫鹏举嗓子以咕噜,赶忙结束犹豫,脱口而出。
“呃......”所有人都为这个答案神色一滞。
我草,那么狠,把人灌水泥浆封存路边,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女秘书也是吃惊不已,他知道卫鹏举干过违法的事,却没想到会这般凶残。
一想到自己与他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女秘书就脊背发凉,自己是倒霉了呢还是走运了?
“胡先生,他已经说了,还动手吗?”陈熊进退维谷的请示道。
“人家都说了,还动什么啊,我们是文明人,没那么无人性。”胡铭晨搓了搓手道。
你丫的你还是文明人?文明人会动不动就打,动不动就骂?
你可真够大言不惭的。
卫鹏举被胡铭晨的这个自我评价给气得哭笑不得。
“好了,咱们谈谈赔偿的事宜吧,你刚才说,让我放过你,你愿意赔钱。那么我们就好好聊聊,你愿意赔多少钱啊?”胡铭晨转移话题问道。
胡铭晨答应给陈熊至少一个亿,上不封顶,陈熊才愿意那么听话和配合。
然而胡铭晨并不打算这笔钱就由他全部出,有卫鹏举这个冤大头在,他惹出来的事情,当然要负责,出点钱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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