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无的放矢,首先,他有做这个事的动机,其二,他有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动作。”胡铭晨挺有信心的说道。
“何为动机?何来的动作?你给我说清楚。”这两个问题,宋乔山都不太明白。
“我们先来说动机,你承认高过招与你不和吧?”胡铭晨道。
“他的确与我不和,常常与我作对,上次我害他挨了份处分,他对此是耿耿于怀,可是这很难说是动机吧?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啊。”宋乔山对他同高过招的过节嫌隙并不否认讳言,实事求是的说道。
“谁说他没有好处啊?只要能对你进行打击,只要你日子不好过,对高过招来说,这或许就是最大的好处。所谓好处,一种可能是自己直接得到利益和好处,可另一种表现形式就是自己不喜欢的人产生痛苦,一句话,快乐可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曾经让他难堪,换成其他人,也会想方设法对你实施报复。而最佳的报复手段,莫过于给你制造工作上的困难最好是你因此而丢官罢职,接二连三的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出现这种严重的抢劫刑事案件,而你又迟迟不能破案,你觉得你的工作和职务就真的不会被影响吗?所以我认为他有重大的参与动机。”
胡铭晨的分析虽然没有让宋乔山频频点头,可是他要摇头也摇不起来。
宋乔山还是多多少少有点不要相信高过招就因为不想让他好过可以干出这种事情来,要知道,如果他真的参与做了,那一旦暴露出来,他的下场就会很惨,双开是轻的,甚至要因此蹲监狱,谁也保不住他。
宋乔山不愿意认为高过招真的丧心病狂到那种无法挽回的程度。
“你刚才说的只是你猜测的动机,那么动作呢?你有什么动作上的证据吗?”宋乔山没有立刻表态信任与否,继续问道。
“当然有,你可能没注意到,你们乡镇府门口的电线杆上,每天都会有人用粉笔在上面画一条杠,而,有一条杠的那天,就是你们出门蹲点出门搜寻的时候,一旦上面两学两天没有杠,磨砂垭口那上面就会出事。你可能想不到,那条杠是谁在上面留下的。”胡铭晨神情严肃的说道。
“是高过招?他在以这种最简单的方式给外面传递消息?”既然刚才胡铭晨提到高过招,那宋乔山马上就做出这种连接是再合理不过。
“没错,就是他,我已经发现几次了。”胡铭晨猛然点头到。
“你怎么会发现这么细微的事情?怎么就不会是其他小娃娃乱画的?”宋乔山疑惑和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亲眼看到两次以上。别以为我是无意中遇到,我运气还没有那么好。自从知道高过招对牛马市场的改建强烈反对,甚至还隐射你和我有利益纠葛之后,我就对他不满了,开始注意收集他的信息。有一天我见他在乡镇府门口靠在那根电杆上抽烟,似乎是在等人,我在旁边看到了就没走,瞧瞧的观察,结果那家伙几分钟后抽完一支烟就走的,唯一的一个动作就是不经意的在电杆上划了一下。当时并没有引起我的留意,可是后来,在我跟踪他的过程中,类似的举动我又发现了两次。这就让我很好奇了,他一个副乡长,要抽烟完全可以在办公室里面抽,更没有必要学小娃娃拿小粉笔到处乱涂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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