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我这就去接你们来。”我开车到了火车站,见到张予桐正抱着肚子坐在行李箱上面,一脸苍白,二哥紧张的看着她,低声的安慰。
我走过去扶着张予桐:“不是都说了不能乱吃药了吗,你咋又不听话了?”
“我…我真的受不了啦!”张予桐放声大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看向了二哥的方向:“你欺负她了?”
“我哪会!她为了这个家吃了不少苦,我咋能这么做?”二哥叹了口气,拎着包扶着二嫂说道:“咱走吧,巧儿忙得很,在路上说。”
张予桐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我们一起上了车。
在路上我听她和二哥一人一句的,大概也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张予桐当初和二哥结婚,她的家人收了一笔彩礼,说是从此后和家人以后就没关系了,估计是觉得我二哥也没啥前途,还是离婚多次的,生怕被累赘到。
谁知道俩人的日子越过越好,还有了商品房和门市,她的娘家兄弟就开始惦记上了。
“她的几个嫂子和弟妹最近经常到我们家来,我们想着张予桐的爹娘如今都不在了,当个亲戚走走也行,谁知道他们竟然安了坏心眼了!想要把孩子过继给我们。”
张予桐的兄弟们都不成器,孩子倒是生的不少,一窝一窝的,一家都好几个,他们把孩子穿戴整齐了,打扮上送到张予桐那边让她去挑。
“你看上哪一个了,哪一个以后就是你的娃!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我皱眉道:“这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啊!”
张予桐恨恨的说道:“不就是想要我家的钱吗?我一直不能生孩子,可把他们高兴坏了,说我们赚了那么多钱有啥用,最后不是一个送终的都没有?还说只要我把娘家人照顾到了,以后我们的丧事就不用担心了,这是多希望我们死!”
我笑了笑,这是农村人的观念。一定要有儿子送终的。
当初孙红的母亲去世,她在村里大办丧事。可因为没有男人在最前面举盆哀丧也被人取笑了。如今张予桐一个孩子都没有,还不如孙红呢。她的兄弟们想要鸠占鹊巢,表现得太明显了。
二哥说道:“我当时就反对了,张予桐虽然没生,可柳叶和我俩闺女呢,就算是留,也是给她们,这帮人算个狗屁?我们就没有给好脸子,谁知道他们就在明里骂我们,说是绝户种,逮着谁和谁说,这不就把张予桐气的又开始找医生了?”
张予桐花了几百块买了一服药之后,回家吃了,正好赶上月事,竟然流血不止,差点没死了,可把两个人吓坏了,当地的医院都不敢看,这才来到省城的。
我急道:“二嫂你咋这么糊涂!都说了多少次了,药也是混吃的吗?是药三分毒,小心吃出什么肾衰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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