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光是要做饭,还要帮着那些男人打下手,抬东西,我的胳膊都抻着了,很疼。腰间缠着很多衣服,掩饰身材,所以出了很多汗,很痒很不舒服。
我哥哥睡觉前特意来看看我:“咋样?是不是特累。”
“我没事,你睡吧。”我笑道。
“有事你招呼我。”
我点点头,让他去睡了。
有人问:“那是你相好的?”
我摇头,另一个人小声道:“要是真的相好的,能让她这么辛苦吗?你看看她黑的。”
我笑了起来。解释说是我的表弟,我们互相照顾。大家都点点头。
“在外面干活有个认识的亲戚照顾着,也是好的。”
进入窝棚的时候,我找了一个最里面的位置,准备睡觉的时候被身后一个女人给拦住了。
“谁让你睡在这里的?”她的声音很横。
我楞了一下:“没有人让我睡在这里。”
“你赶紧出去!”女人道:“先来后到不知道啊?我在这里干活也有三四年了,应该是我在最里面睡觉的。”她长的很黑,一双伶俐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我。
我赶忙道歉往外面走过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规矩呢。
我在最外面位置躺下来了。其余人都像是没听到我们的对话一样,王老板给我们的被褥都很薄,大家都带着褥子摊子什么的,扑在上面,然后把被子也给铺上了,我躺在那边累的哼了一声,真是辛苦啊。
这时候穿着花衣服的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了:“火柴在谁手里面呢?我要熏蚊子。”
她长得不错,二十出头的年纪,大辫子盘起来了,就是脸上的肌肤有点粗糙,一看就是经常干重体力活的。
我赶忙坐起来了,把火柴扔过去了。她接过来,不多时我们就闻到了一种格外呛人的味道,呛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怪不得说可以熏蚊子了,大活人都能给熏死了!
她走进来笑道;“你受不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不然的话,这里的蚊子一般人可受不了,那么大个,要出来的包都有毒的,疼死你。”
我看着她比划着,觉得那不是蚊子,应该是一个大耗子。
她靠在我身边睡下来了:“我叫斯容,东安村的,你叫啥?”
“我叫柳……大芬,是向阳村的。”我还是没说真话。好在她也不在乎这个名字是啥。
她问我为啥来的,我就说家穷,再不出来吃不上饭了。
斯容叹了口气:“我也是,我们村你也知道,到处都是盐碱地,几乎没有什么收成,穷的要死,我家还有两个弟弟没娶媳妇呢。我要是不出来干活,就要被我爸妈卖到山沟里面换彩礼,因为那边给的钱多,我就跪下来求他们,我说我出来赚钱,一大半都给家里,卖了我也就几百块,我一年就可以给出来。他们这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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