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亚当斯说,无论是我们,还是公众,都只是齐磊的工具的主要原因。
不管你做什么,哪怕是用毫无争议的胜利,用真理,战胜了一次,也不过就是在为下一次积蓄力量罢了。
此时,亚当斯笑意更加意味深长,“而这…还仅仅是一个错觉而已!”
“这个错觉就是,所有人认为是在传播概念,齐磊是借议程设置的理论来完成传播。”
“可实际上,议程设置在传播的是争议!”
“争议?”众人不解,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亚当斯摊了摊手,“打个比方吧,1 1=2。”
“大家都认为,齐磊在传播等于2这个答案。可实际上,他传播的其实是‘到底1 1等不等于2?”
奥克雷:“?????”
亚当斯,“只要是议程,就存在正反方。”
“舆论**,也仅仅是一方**,另一方沉默的游戏。”
奥克雷已经被复杂的传播学理论搞的晕头转向了,他不想再听下去。
“这有什么影响吗?难道只要是运用的传播学的理论,就无药可解?”
“不不不!”亚当斯马上摇头,“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由于议程设置的争议性,所以,传播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信宿接受到的同一个信息,反馈出来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因为,每个人的世界观就不一样!”
“再说简单一点,你认为今天的舆论和昨天的舆论,还有明天的舆论是同一批人,一直在发声,一直在提供反馈。我只要解决掉这批人,就解决了舆论问题。”
“可实际上,他们很可能不是同一批人,甚至所持的观点也不一样。你针对一个舆论观点进行公关,并不能平息热点。”
“就比如,一个突发的QIANGJI事件,有的人看到的是枪支泛滥,有的人看到的是暴力犯罪,有的人看到的是对女性的伤害,有的人看到的是信仰的缺失。”
“只针对一个问题公关,解决不了问题!”
“又由于问题太多,观点太多,轮番占领高地,所以舆论会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永远在运行沉默的螺旋。”
奥克雷傻了,我就是想让你别什么都不做,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惜,事实告诉他,想在舆论上做文章,和齐磊对抗,是不可能的。
亚当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从传播的角度来说,是这样的,我老师的非暴力革命理论,就是无解的存在。”
奥克雷真的急了,你老师?你老师那么牛不还是载了?现在成了中国人的“工具”。
吼道:“那我们…我们就这么看着他为所欲为!?”
照你这么说,我特么花钱请你EDN的来干什么?有钱烧的?
却见对面的亚当斯微微一笑,“奥克雷先生,您还是太急躁了!虽然无法从舆论方面下手,但是我们可以从其它方面着手解决啊!”
奥克雷一怔,“什么意思?”
只见亚当斯站进身来,与贝克向门外走去,“核心…是齐磊!齐磊才是一切的源头!”
“只要让齐磊无法插手这个舆论链条,那么就没有人可以驱动这架复杂的机器。”
“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奥克雷,“!!!”
看着亚当斯的背影,茫然半晌,突然一笑,“我就知道,EDN从来不让人失望!”
对嘛!解决了齐磊,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看来,亚当斯已经有了对策,那他只管签支票就好了,其它的交给亚当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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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奥克雷等人分开,直到上了车。
贝克才迫不及待地开口,“亚当斯,你又在搞什么!?老师的传播策略再高明,也不是无解的!”
好吧,刚刚亚当斯骗了奥克雷。
不是他所说的传播理论是错的,那些都是真的,没有半点瑕疵。但问题在于,亚当斯漏掉了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