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技术干部出身,知道“独门秘技”地重要性,也算是最朴素的“专利观念”吧。
“小子,你现在不是在南方市瞎混吗?该当认识不少外商吧?”
严玉成忽然说道。
我晕了一下。
在下明明是华南大学地优秀学生,在这位嘴里,咋就成了“瞎混”?当真欺人太甚!
“严书记,我是学生,我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天天……”
“少给我胡说八道!”
一言未毕,严玉成已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地话。
这位是我的知己,知道我是个什么德行。读小学时就不安分,这一上了大学,要是肯规规矩矩的“天天向上”,那才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得,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书记的法眼!直说了吧,二位大人是不是叫小的引进一点外资什么的,给家乡的经济建设增砖添瓦,略尽绵薄之力?”
“难道不应该吗?”
严玉成反诘道。
“应该,应该!”
严大书记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只得投降。
其实不是我不肯为家乡的经济建设效力,而是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只要应下了这茬,严玉成肯定还会有后手。
对这人趁火打劫的手段,我了解得太清楚了。
严玉成便即得意地笑了:“那好,限你一年之内,为宝州市引进外资不少于一亿美金!”
晕死!
这人铁定将美金当成了日元!
听这“翁婿”二人“唇枪舌剑”,解英和严菲本来是笑眯眯的,只觉得有趣。此时也不由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爸爸,这……太多了吧?”
严菲忍不住打抱不平。
须知当时的一亿美金可不比后世,值钱得紧呢。也不知n省一年引进的外资有没有一亿美元。
“嘿嘿,他要是这么点本事都没有,还想娶我的女儿?”
果然不出吾之所料,严书记又把出了“无赖”手段。貌似谁能引进一亿美金,谁就有资格娶他女儿一般。什么人啊这是?
“爸!”
严菲跺了跺脚,又是害羞又是生气。
严玉成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双眼斜乜着我,满脸“挑衅”之意。
我老实不客气,在他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冷冷”说道:“严书记,你也不必将我的军。这一亿美金,我铁定给你引进来。
想‘悔婚退亲’,门都没有!”
严菲顿时羞红了脸。
原以为只有她老子才为老不尊,胡说八道,拿女儿做“筹码”,不想这个男朋友也如此不着调,连“悔婚退亲”的话都说了出来。
严玉成冷笑一声:“我倒想悔婚退亲来着,你的三媒六证,牛酒聘礼呢?在哪里?”
敢情这位,是要搞个订亲仪式?
我哈哈一笑:“要三媒六证,牛酒聘礼,您早说啊。这个三媒六证吧,咱就革个新,您和我爸这不都在呢?两位大人点个头,令嫒千金就是区区在下的未婚妻了……”
“小俊,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掐你!”
严菲嚷了起来。
解英却又笑眯眯的了。
严玉成也不退让,伸出手来:“好,依你。三媒六证就免了。牛酒聘礼拿来!”
我笑嘻嘻地道:“菲菲,给你建个时装设计公司怎么样?附带一个服装加工厂。你想设计什么服装都成,你设计什么,咱就生产什么!”
严菲一双大眼睛就亮晶晶的了。
“真的?”
“当着严大书记的面,我敢说瞎话吗?”
严玉成上下打量我一番,嘿嘿一笑:“小子,敢情这就是你日后给菲菲的安排?”
本衙内脸皮厚实,也不否认,得意洋洋地道:“那是。咱娶了一个时装设计大师做老婆,不愁没钱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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